道:“那我和大姐换。”
林妙一拍桌子:“不行。你看孩子做饭的,我都不放心,你倒是看了宝珠,把她弄的身上青紫,你倒是给我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
白灵兮嗫嚅了几下,想说孩子不听话教训一下怎么了,不过看着小相公和婆婆的表情,她忽然想起了现在事情的变化,也不知道她知道的事情,还是不是那么发展。
心里有些发虚,她气哼哼的坐下了。
张谨言对妻子更不满了,娘安排的也没毛病,她又没有生过孩子,哪里能照顾好小孩,又不会做饭,做了两次,特别难吃,让她去喂鸡不是正合适?偏她还不满!
林妙不管他们什么想法,在她这住,就要听她的安排,她是家里的一把手,不听话就滚蛋。
她早早去自己房间修炼了,虽然东西都在她脑子里,但她还得熟悉,熟练,也得把灵力多吸收些,提升自己的能力,这可不是个简单的世界。
与此同时,老钱家更是不安静。
钱老头虽然心里憋着气,但他想着自己可能真是不能生孩子,现在钱贵因为孙子生病的事,和他离了心,他也就不留他了,要了银子,也差不多够自己养老的了,要是不够了,要到他门前,他还能拒绝?
救命之恩也够用几次了。
再说,他现在身体还硬朗,还能再干几年,就是这几年没太干活,家里有钱贵这么个壮劳力,他呆懒惰了。
他眼光转向钱小妺,这女儿不管是不是亲生的,也不能再冷了心。
心里有了主意:过个一两年,小妺年纪也够了,正好招个上门女婿......
近半夜,钱小妺觉得今天越来阴冷了,她瑟缩在自己的炕上,被子紧紧地裹在身上,心里充满了恐惧。
这时,吱嘎一声,门开了,钱小妺吓得捂着耳朵一声惊叫。
钱婆子伸手抚向钱小妺,说着:“闺女,不怕,是娘......”
钱小妺哆嗦了几下,才头脑清明起来,她一下子扑进了钱老太的怀里,哭道:“娘,娘,怎么办,我,我会不会有事?”
那林老太婆的眼神,她总觉得卖了钱保柱的命,这事黄了,但没完,那钱保柱没死,谁去做替死鬼?
钱婆子心里也害怕,但她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当初,她和钱小妺娘俩遇上了那个邪道,为了50两银子,也为了对付张轻轻,她们答应了用钱保柱的命去给人替死。
但是她们不知道当时为什么邪道要让钱小妹用心头血浸润了那个吊坠。
钱小妺摇着头:“不对,娘,那道士让我用心头血浸了那个吊坠,可那个吊坠已经被钱贵扔在尿罐里晒干了,可是谁去替命?”
两人同时想到了一点......
钱小妺疯狂地喊道:“不是,不会的,我不去我不去......”
钱婆子抓着她:“不会的,闺女,不会有事的,或许现在他们又找了别人呢。”
两母女索性就睡在了一个屋子,反正钱老头在耍脾气,就让他气去好了,他一个孤老头子,还能怎么样。
到了子时,一股阴风刮了进来。
钱小妺人还静静地躺着,魂体却像个玩偶人一样,随着阴风就走了,走了,一直走到了黑暗深处......
天色未明,钱家村大部分人还在睡梦中未醒,钱贵家的宅子中传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我的女儿啊......”
这一声绝望地哭喊,让人浑身一激灵,就算天没亮呢,一家家的,都派出了人出来打听。
一个惊爆的消息在钱家村传开:钱小妺在昨天夜里,忽然死了,早上她娘起来发现,尸体都硬了。
……
钱家一连串的事情,让村里人应接不暇,但他们没有了吃瓜的心情,看热闹是一回事,但一个花季少女陨落,人们还是接受不了的。
钱婆子恨啊,这是她唯一的女儿,她心里充满的恨意,这恨让她无处发泄,那个邪道她找不到了,但她能找到林氏啊,她前一天可是踢了女儿一脚,对,就是她,都怪她。
林妙还在想着怎么能把自己身上的银子洗白拿出来用呢。
昨天给钱家那100两,她挖空心思地编了理由,结果儿女们没一个问的......
衙役上门了。
林妙想到的就是那钱小妺遭了事了。
她换了身还算能看的道袍,跟着衙役去了县城。
县老爷见一个道婆站在下面,一拍惊堂木:“下面可是林氏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