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像个孩子一样更加呜呜大哭:“你是谁,绍秋明明爱的是我,他天天抱着我睡觉,哄着我,给我买好吃的,他是我的男人,我的绍秋永远不会爱别人……”
虽然她依然在装在演,但清遥心里还是听懂了她话里的讽刺。
你云清遥这么激动这么失望,不过就是因为陆绍秋并没有自已想象中这么爱你,你以为他一直对你很特别,但其实,任何一个女人在他身边,他就轻易动摇了。
这天下间的出轨事件,大概就是因为对另一半还没有爱得那么绝对也没有那么深吧。
好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清遥的身体一下子全然没了力气,身形微微一颤,她心酸而又难过的看向陆绍秋。
她质问他,这就是你给我等待了一个星期的答案?
陆绍秋深沉地凝着她,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
所有的恩爱,在现在眼前的事实面前,都是如此地经不起推敲。
她再强撑也什么都没有了。
清遥最后看陆绍秋的眼神,尽是绝望,深深的一眼之后,她一句话再没说,转身就离开了。
从前所有伤都加起来,都及不上她此刻心里的疼。在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寄望居本就位置偏僻,一个人走在空旷的大马路上,周围安静的很,偶尔有树丛里的不知名的虫子跳动的轻微声音。
清遥不知道自已走了多远,她蹲下身子,无声的哭泣。
没有歇斯底里的嚎啕撕逼,她只是很失望,心里像是破了一个大洞,唯有泪水可以止疼。
终于,她熬到了这场爱情战争的最后,但是结果却是惨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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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佳言捂着脸,像个孩子一样扁着嘴,眼泪像珠子一样串串往下滴,委委屈屈地娇软着哭腔:“她是谁啊?为什么一冲上来就打人?呜呜,绍秋,佳言好疼……”
陆绍秋脸色阴冷如冰:“别装了!”
许佳言却往他*的结实胸膛上又扑上来:“真的好疼,绍秋……”
陆绍秋眸色若刀:“什么时候清醒的?还是,你从来就没疯过,从一开始就在装?”
许佳言缓缓止住了哭,脸色也变得正常。
她拍拍自已的脸,笑容明显也冷了:“云清遥够狠,这两巴掌我记下了!”
“你还想干什么?”陆绍秋怒声。
许佳言揉着自已被打的脸,对上他暴怒的眸,莞尔一笑:“我要做什么,你根本想象不到,比如我疯,你想到过我是装的吗?女人的报复凡,远比你们男人在商场上还要毒辣狠决,所以,绍秋,和她把婚离了吧,否则,我还真保证不了我会对她做出些什么出格而又让你心疼后悔的事来。”
陆绍秋双眸里燃烧起怒焰,似要将她整个吞噬。
却因为被下了药,全身提不起一丝力气来解决眼前这个狠毒的女人。
“你也不需要去特地找她离了,我帮你把事儿都省了,她很快会主动来跟你离婚的,你只要爽快答应就行了,是不是很省事?”许佳言说着,在他英俊的面庞上印下一吻。
起身,下床去穿衣服。
男人被下了无力的药,某些地方也跟他此刻的骨头一样无力,本来想下*的,但她不想把自已的初夜交给一个因药物而兽性大发的男人,她要他的自愿,和他的柔情。
其实要真说起来,她许佳言和他陆绍秋才是真正的一类人。
一样的狠,一样的不计手段。
陆绍秋看着她的背影,双眸阴鸷得可怕。
清遥刚才离去的那一眼,似尖刀,狠狠刺破他的五脏六腑,到此刻还疼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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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自已在那里蹲了多久。
后来站起来时,发现月亮都升起来了。
她扶着墙缓了好久,才缓过酸劲,沿着马路继续向前。
路很长,好像没有尽头似的,身体已经麻木了,清遥只是机械的往前走着,不知疲惫,不知冷暖,也不知疼痛,像是一个没有知觉的躯壳。
是不是她所有的爱情,都得不到祝福,是不是她这辈子,就不能奢望那个东西?
天空的月光很亮,照耀的地面一片白茫茫。
这时,一辆车子缓缓的在她身边停了下来,车门打开,陆绍秋一身冽地走下车来。
清遥怔怔的看着他,好像不认识他似的,绕过他继续往前走。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无力纤细的背影上,看起来令人忧心。
他不敢靠她太近,怕她做出什么极端的事。
尽管此刻他特别担心,担心得心都揪了。
她早上离开的别墅,此刻还在这里,是在冷风里吹了整整一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