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诗,医生不是说过吗,”霍晓轻轻为雨诗拭去脸上的泪水,“你真的只是暂时性的失明,你会好起来的,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好吗?”
“霍晓,我不明白,”雨诗用力摇着头,泪水止不住,“到底是谁要和我过不去?我虽然做夜场女郎,可我没跟任何客人结下仇怨,是谁?是谁要置我于死地?”
一旁的慕容天河神情严肃,他握紧了拳头。他能猜到是他的前妻主使的这次交通事故,但他没抓到相关证据,肇事凶手还在逃亡中。
雨诗转过头看向慕容天河,试图从他那里寻找答案。
慕容天河示意霍晓跟他借一步说话。
领会了慕容天河的意思,霍晓安慰雨诗,“雨诗,你看这样好不好,以后我每个星期日休息我就来陪你,我带你出去散心,可以吗?”
雨诗的脸上充满了期待,但她又有所顾虑,“霍晓,你把休息日用来陪我,你就没有私人时间了,我怎么好意思。”
“你忘了我们两个是好朋友吗,”霍晓目光柔和地注视着雨诗,“你发生这种事我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只能过来陪陪你,让你心情好一点,反正周日我也没什么事。”
“谢谢你,霍晓。”雨诗依偎在霍晓的肩头,满含感激地,“在这座城市漂泊这么久,我能遇到你这一个知己就足够了。”
慕容天河垂下头,脸上一片忧郁,他的心被雨诗的话狠狠抽痛。
他终究是欠雨诗太多,雨诗对他是有怨恨的。如果他当初早一些做出抉择,不那么优柔寡断,勇敢地和雨诗走到一起,给她一个温暖的家,也许雨诗就不会过得这么辛苦。
霍晓搂紧了雨诗,同时望着表情落寞的慕容天河,一时间,她不知该对他说些什么。
“雨诗,对不起,”慕容天河将雨诗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眸中尽是深深的歉意,“都是我的错,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吃苦了。”
雨诗低下头捂住唇,她的心太痛,眼泪簌簌滑落。
“雨诗,”霍晓捧起雨诗泪湿的小脸,“既然你已经和慕容先生在一起了,就证明你是相信他能给你一个安稳的家的,对不对?别忘了,慕容先生还是多多的爸爸,为了多多,你们也该好好生活,是不是?”
雨诗沉默着点点头,她不再哭泣。
见雨诗的情绪有了好转,霍晓也暗中松了口气,“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和慕容先生去厨房做饭,今天我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烧排骨。”
雨诗乖乖听了霍晓的话。
来到厨房,霍晓关上了门,她不解地问慕容天河,“慕容先生,你知道是谁干的,是不是?”
“是我前妻。”慕容天河果断回答。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霍晓顿觉气愤,“雨诗是无辜的,她可真狠毒!”
“警方还在抓捕肇事凶手中,”慕容天河愁容满面,嗓音低哑,“我现在没有证据证明是我前妻干的,但我可以肯定她就是幕后主使。她受不了我为了雨诗而跟她离婚,她和我早在没离婚之前那些年就没有感情了,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她伤害雨诗就是在伤害我。”
“慕容先生,”雨诗望着慕容天河,她不苟言笑,言语间透出微微的责备,“你和你前妻之间的事我不了解,我也不想去了解。
我希望你能明白,雨诗从头到尾都是不知情的,她很无辜。如今她被你前妻害成这样,你不是没有责任。为了雨诗的安全,你是否应该把你跟你前妻之间的矛盾处理好?”
“霍晓,你说的对,”慕容天河充满愧疚,甚是自责,“雨诗发生这种事归根结底还是我的问题,是我连累了雨诗,我有错。我对不起她。”
“慕容先生,”霍晓走向前拍拍慕容天河的肩膀,郑重其事地嘱咐他,“雨诗这么多年真的非常不容易,她一个人抚养多多好辛苦的,请你以后好好珍惜她吧。”
“我明白,我一定会的。”慕容天河语气坚定。
刚吃过午饭,张姨打来电话给霍晓,说自己不小心崴到了脚,倒在地上站不起来。霍晓赶紧向雨诗和慕容天河道了别,匆匆往家中赶。
霍晓离开后,雨诗想要方便,于是慕容天河便扶着雨诗来到洗手间。
就在慕容天河伸手去为雨诗抽厕纸的一刹那,垃圾桶里一块用过的姨妈巾猛地刺痛了他的眼。
显然它不可能是雨诗的,现在根本不是雨诗的月事期,更不可能是即将六十岁的管家巧姨的。它是霍晓的。上午的时候,只有霍晓来过洗手间。
霍晓是个女人?!
慕容天河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难怪我之前感觉她和雨诗在一起时那种感觉怪怪的,那种亲密只有女性朋友之间才会有。
为什么霍晓要女扮男装?
这么说雨诗是知道霍晓是女儿身了?
那么云灏呢?他知不知情?
雨诗已经站起身,半天没收到慕容天河的回应,她伸出手摸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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