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您怎么看?”
老爷子沉吟半晌才开口。
“八成是真的,那鬼物让我有种遍体生寒的感觉,它现在没害人,应该是时机未到,时机成熟,它自然会出来害人。”
“现在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老爷子摇头,半晌没说话,贺远也没出声,低着头思索着办法。
“桃木剑和雷击木法器,八卦法盘这些您老还一直留着吧?雄鸡血和雄黄酒,黑狗血这些能用到的东西我去备齐。”
“桃木剑那些就在杂物房里放着,你再多准备些银粉,朱砂,黄纸,童子尿也要记得多弄一些来。”
贺远点头,也没在老爷子这多逗留,出门就去置办除鬼物用的物品,至于能不能成,就看老祖宗传下来的驱邪之法管不管用了。
花费了一个下午时间,贺远才把这些驱邪用的东西准备齐全,花费了1万多些,要是被爸妈知道他花一万多买这些东西,估计对他非要说教个三五天的。
贺远把车停到大爷爷家门口,将车里的物品一一搬到进门的耳房里,院子里有两间耳房,一个作为杂物室,常年都锁着门,一个作为书房,书房也是诊室,前些年管制的还不严的时候,大爷爷还在这房子里给病人诊病,现在这间房子就纯粹是老爷子平日里看书写字的地方。
爷孙俩这会儿都进了这间书房,现在还不到六点,这会儿外面的天还是大亮着。
“好了,等会儿吃过饭再忙”
“行,我先去洗个手,忙了一下午,身上沾了不少灰土”
老爷子平日里吃的都是粗茶淡饭,贺远也没什么不习惯,吃过饭给父母打电话说了一声要在老爷子这住一晚。
收拾完碗筷,爷孙俩在书房里就忙开了,雄鸡血,朱砂,黑狗血,童子尿,银粉这些,都按一定的配比,混合成两样或者多样的符血,再用符笔画到黄纸上,符笔也不是普通的毛笔,那上面的毛都是用无杂色的雄性黑狗身上的毛制成的。
黄纸选用的也是韧性高,不散墨的上好黄纸,黄纸在画符前,还要先用雄黄酒浸泡一下,再晾干才能用来画符。夏天炎热,黄纸晾干的也快。
一直忙到夜里十一点多些,两人才匆匆洗漱准备安歇。
“大爷爷,这鬼物都是多久一出现?”
“两到四天,说不太准,出来的时候,都是在午夜十二时过15分钟后,在村子中间的鱼塘那里”
“鱼塘?那里不是有很多水?怎么靠近?”
“今年春天的时候,鱼塘就被填上了,村里在那弄了个小广场,晚上方便村里的人散步活动。”
“这鬼物今晚会出现吗?”
“先去睡觉,那东西出来天上会有异象。”
贺远也没再做声,跟老爷子道声晚安后,进到卧室里,倒头便睡。
一夜安睡,再醒来,已是阳光微亮,显然昨晚鬼怪并没有出现。
洗漱完,贺远跟着老爷子晨练了一个小时,吃过早饭,就被老爷子赶出来,让他先忙自己的事情去。
难得有次长假,贺远把鬼物的事情先放下,去爷爷家开车载父母回了县里。
回来一天还没见到姐姐,昨天母女俩通话,孟展颜知道弟弟回来了,昨晚就说要回乡下住,母亲没让她回来,毕竟村里闹鬼这事儿还是挺吓人的。村子里有些人都被吓得晚上不敢出门了,那鬼东西看着确实恐怖异常。要不是天生胆子就大,她也不想回乡下来住。
姐弟俩半年没见,见面时也是分外亲切,唠了会儿家常,姐姐的工作时间是周一到周六,周末休息一天,姐弟俩说着话这会儿才上午八点多些,孟展颜拉着弟弟就要出去逛街。
“妈,我俩中午在外面吃,就不回来了”
说完也没等母亲答应,拉着弟弟就走。
贺远拗不过姐姐,跟着姐姐就出了门。
t县的美食街和购物街都是紧挨在一起的,还有两个旅游景点,因为收费低,平日里的客流量也是比较大,顺带着也让当地消费水平略微高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