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孟斯冉生不生气,怎么可能不生气,说起来都是二十多岁的姑娘,本来小丫头喊月亮姐姐,喊她阿姨,她就已经有些郁闷了了……但是想想江涯是叔叔辈儿,小姑娘叫自己阿姨也算应当,所以忍了过去,现下却被人这样直白地挂了脸面,饶是辽东会的大老板,也忍不住露出了点儿女儿心肠,嘴硬道:
“是啊,这一年可累坏我了……幸好江老板过了年后一直陪在我身边,替我分担了不少。”
卧槽——战争啊……众人立刻扭头看向地上的小丫头,就见她一张苹果脸憋得通红,眼神中就写了俩字儿——心塞。
而就在这一触即发之际,孟斯冉的一名手下忽然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凑到老板的耳边低低耳语,也不知道都说了些什么,让这个年轻的大佬,神色忽变,猛地转过头来,神色凛然地看着众人:“你们来缅甸不是来参加赌石盛宴的吗……?”
众人莫名:“是的啊……”
“那怎么你们一来,这酒店里,就死了人?”
她的脸色看上去很不好,毕竟很快,辽东会也会成为金石大酒店的投资人之一,如今爆出这种丑闻,很有可能会让她的如意算盘,再也敲不响。
阿木博士看了毛小天一眼,起身走进了两步:“不如先带我们去现场看看……我们没有和缅甸警方协调过,不能擅自进入。”
孟老板沉思了一会儿,点点头:“带你们去没问题,但是在此之后,我希望你们能将此行的目的,悉数告知与我。”
“当然。”
众人将女人、孩子和老人留在了屋子里很快赶往现场。
——
命案发生的地方,是这间大酒店较为低层的房间,入住者是三名来自泰国的青年。
众人在看见尸体的第一个瞬间,就惊疑不定地转头看了看水鬼——这三个人也同样地被人*了,然后摆成里残忍的字母——fuck off,正和水鬼之前描述的自己手下死去的样子一模一样。
众人目前尚且没有跟缅甸警方协调过,所以不能擅自插手,只能旁观,然而当警方翻出他们的身份证件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忍不住愣在当场——医生?
医生有能力住得起如此昂贵的酒店吗……即使是低层,也要数千美元一晚。
因为马尔斯和提科都不在,所以众人很难从尸体的性状上看懂凶手的手法,就在这一筹莫展的时候,阿木博士的手机忽然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江涯的嗓音中带着淡淡的疲惫与无奈:“都到了吧……”
“到了。”阿木博士捂嘴嘴巴低声回应,脚步不停地走出了房间:“才一到就发生了命案,果然我们之中有人身上带衰啊!”
“别贫嘴,我给你们找了帮手……提科回来了……”
博士一惊:“他的事情解决好了?瑞秋……怎么样了?”
“这个留着你们自己问他吧,现在先去酒店门口接人。”
“好嘞……”最后留恋地看了一眼尸体,阿木博士犹如一道闪电似的往电梯跑去。
门口,好久不见的医生好像老了好几岁似的,曾经明亮的金发,变得有些昏沉,瘦高的身影陷入了淡淡的灰色……而最让阿木博士无法踏出自己前进的脚步的是——“你的左眼,怎么了……”
“被人打残了呗!”医生的语气依旧像当初那样充满了调侃的意味:“我倒是觉得还挺帅的,有些像索马里海盗头子,不是吗?”
黑夜里的灯光好像漫天星辰一样洒在这个英俊的男人身上,看着他的笑容,阿木博士忽然觉得有些难过无言地转过身去。身为一名心理学家,在过去的十多年中,博士看过了太多这样虚假的面孔——因为天生的乐观而换不掉的神情,即使生活已经带来了太多悲伤,他们也依旧能够微笑着面对时间和过往。
“能不能不笑了呀……”再次转过身来,博士的神情忽然变得有些郑重:“你总这样笑,我会觉得你病了……”
提科没有说话,灯光下,他的眼神好像忽然幽深起来了似的。
“焦虑、愤怒、忧郁……如果在我们面前你都需要去隐藏这些感情,那么我无法想象你是怎么样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的,你难道只有在那个女人面前,才会表现出那些负面情绪吗?”他说的是瑞秋,提科曾经的爱人,他儿子的母亲。
不想,医生却忽然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伸出手来拍怕他的肩膀:“你不会清楚我有多么感谢黄金22,让我在这种时候,还有个地方可以归来……至于我的心理状况,你也不用太担心,我是个成年人了,可以自己处理好。听江涯说你们有了新的案子,而马尔斯的诊所很忙,所以我就过来帮忙了……你们带着我儿子没?”
阿木博士顿了顿,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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