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五十多岁的血液科专家实在听不下去了,冷笑道:“既然脚底按摩这么厉害,那以后大家生病了都不必去医院了,直接去足浴店多好,50块钱就能把绝症给治好了。”
其他专家闻言纷纷笑了起来,好在他们还比较有素质,没有哄堂大笑,是憋笑的那种。
裴缈听了他这番话,不禁皱眉,他知道,这些人对自己有偏见,但他没有发作,因为他也知道,是自己撒谎在先,脚底按摩怎么可能治好绝症,只能怪自己随口说的谎太扯淡了,换做是自己,听到别人这么说,也不可能信的。
待在这里,只能被这些人嘲笑,裴缈又不便开地图炮跟他们怼,好在自己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便道:“你们今晚对他们的身体做一个全面检查就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了,我先走了。”
他说完便绕过这群专家,大步离去,黄国伟赶忙追了上去,他年纪大了,跑不快,即便裴缈只是走路,也追了二十多米才追上裴缈,黄国伟走到裴缈的面前拦住裴缈,道:“裴缈,你别生气,他们……他们也是担心这些病人。”
“我知道,我也没生气。”裴缈挑了挑眉,道,“我只是不想跟他们争辩罢了,只要能救活这些士兵,我就心满意足了。”
黄国伟犹豫问道:“你……那个足底按摩,真的有效?”
裴缈道:“对他们,我当然不可能说实话,简单的足底按摩怎么可能治好这样的病症。”
“我就知道……”黄国伟开心望着裴缈,问道,“那你到底是用的什么办法,有多少把握能治好他们?”
裴缈道:“具体的方法,不方便说,你就当是高阶足底按摩吧,其实原理……我刚才已经说了,还是元气的问题,这七个人被外力侵袭,身体失去了储备元气的能力,我用特殊的方法帮他们修复了一下,你们只需继续输液输血,今晚给他们检查一下,就知道有没有效果了。”
“这么神奇吗?”黄国伟相信裴缈不会说大话,虽然他和裴缈见面的次数不多,但他知道裴缈性格沉稳,从不随口说大话,既然裴缈这么说,那就是有相当的把握。
他忍不住对裴缈竖起大拇指:“你真是了不得,这样怪异的病都能治。”
“凑巧罢了。”裴缈道,“他们这也不能算是病,是伤,而他们受伤的原因,我恰好知道。”
“哦……原来是这样。”黄国伟恍然点头,道,“那也还是很厉害了。”
“行啦,你回去吧。”裴缈道,“跟我走太近,当心那些专家疏远你,可以看得出来,那些西医有点看不上中医。”
“我习惯了。”黄国伟笑了笑,道,“今晚他们就会知道,你到底是不是高手了,也让他们见识一下中医的厉害,让他们刮目相看。”
“我才不在乎他们的看法。”裴缈淡然道,“我做好我自己就行了,我先走了,有机会再见。”
“好,再见,慢走哈……”黄国伟目送裴缈离开,直到裴缈转入了拐角,黄国伟才忍不住轻声叹息,“可惜啊,可惜,他要是能专心研究医术……该多好啊……”
裴缈和张晓红从医院出来,上车,张晓红问:“送你去哪?”
裴缈想了想,道:“去酒店吧,先机场附近找个酒店住一晚,明天回去。”
“好。”张晓红启动车子,开往机场附近。
裴缈在酒店住下后,送走了张晓红,回到房间的床边坐下,掏出手机,订机票,由于叶老和母亲他们此刻都在魔都,叶老还在住院呢,他自然订的前往魔都的机票。
第二天下午,裴缈的飞机在魔都降落,叶向南和叶澜去机场为裴缈接机。
车上,裴缈询问叶老的病情,叶向南告诉他,叶老的病情很稳定,医生说再留院观察三天就可以出院了。
这真是最近以来听到的最大喜讯了。
三人继续聊天,无意间就说到了叶澜找对象的问题,叶向南问道:“对了,我记得你老爸一直逼你嫁给京都那个什么张昊的,这事后续怎么样,你爸还在坚持吗?”
“早就不了。”叶澜得意道,“两个月前,直接告诉他,我跟裴缈睡过了,还怀了裴缈的孩子,他如果不介意头顶一片绿,我可以嫁给他,他们家就立刻和我爸翻脸了,我爸气得半死,把我锁在房间里半个多月,要不是我用绝食自杀的方式逼他,估计我到现在还在家里坐牢呢。”
“你牛x。”叶向南忍不住对她竖大拇指,“要是我绝食,我爸会说,小子绝食是吧,正好我可以练个小号。”
裴缈和叶澜闻言纷纷大笑起来,不得不说,叶向南的猜测,很符合叶弘的性格,叶弘虽然四十来岁了,但性格很活泛,社交牛x症晚期,加上叶弘情商和智商双高,又见多识广,基本上就没有他融不入的圈子,也没有他混不熟的人,这一点,裴缈是深有体会。
听完叶澜的话,裴缈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张昊会那么恨自己了,自己一到京都,就被他盯梢,然后派张岚暗算自己。
原来并不单单是在马崇文寿宴上怼他的事,而是自己抢走了他的结婚对象,可以理解为夺妻之恨。
然后,叶澜望着裴缈,道:“裴缈,你毁了我的婚姻,你得对我负责。”
裴缈闻言被气笑了:“你是来搞笑的吗,你毁坏我名誉,我还没让你赔偿呢。”
“赔偿?”叶澜眨巴眨巴卡姿兰大眼睛,笑嘻嘻问,“把我赔给你,够吗?”
裴缈笑了笑:“对a,要不起。”
“要死啊你!”叶澜对着裴缈就是一套叶问快拳,“我明明是对c,我那里对a了,我哪里对a了……”
叶向南一边开车一边狂笑:“哈哈哈……口说无凭,裴缈,上手验证一下!”
裴缈当然不可能上手验证,一番打闹后,继续聊天,这次聊到了裴缈的田园牧歌农庄,叶澜一听说那里有马场,顿时憧憬不已,嚷嚷着要去骑马,还说她最向往的就是和自己最爱的人在草原上骑马,最好再配个夕阳美景,简直美爆了。
没想到她还有文艺女青年的潜质,叶向南现在在农庄承包人工湖钓场,马场虽然去的少,偶尔也去玩一玩,于是他就跟叶澜说,等爷爷的病痊愈后,带他去农庄玩,他还告诉叶澜,那里的马场负责人,马术一流,还是个黑帅黑帅的小帅弟,叶澜当即开心得手舞足蹈,说一定要小帅弟教自己骑马,搂着腰教她的那种。
此时此刻,正在巡视马场的格尔木一连打了七八个喷嚏,鼻子都红了,打完喷嚏,他摸了摸发烫的耳朵,嘀咕道:“一定是哪个小人在说我坏话了。”
到了医院,三人上楼,去病房探望叶老,叶老的儿女都在,裴缈的母亲也在,叶老正在和他们聊天,见裴缈回来了,叶老顿时开心得咧开嘴:“裴缈回来啦,来来来,来我旁边坐……”
叶崇见状忍不住羡慕道:“看咱爸对裴缈,那绝对比对我们这群亲儿子还亲。”
叶雄笑着点头:“我们的童年,离不开老爸的皮带子,哪里有过这么好的待遇。”
叶弘闻言嘚瑟道:“我不像你们,我运气比较好,我就被抽过两次而已。”
叶敏忍不住笑道:“你们也是奇葩,挨打次数也攀比?那这么说来,我最厉害了,爸从来没打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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