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铁棺似乎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尽管我已经成了旱魃界少有的赤炎旱魃,但是我仍然无法逃出那个铁棺,我曾经不止一次的尝试挣扎着出着铁棺,可是都失败了,估计这铁棺做了什么手脚吧,于是我便在棺材里兴风作浪,希望有人能打开我这棺材。”赤炎旱魃看了看我,然后又自顾自的说道。
“是啊,你受酷刑而死,满身怨气,估计你的老爷应该在棺材上做了什么手脚,将你封印在了里面,永世不得出来报仇。”我解释道。
“估计是这样的,但是善恶有报,天命难为,老爷再怎么算计,也算计不过天,大概是有人觉得大旱十年不对劲,怎么可能十年滴雨未下,以为是旱魃作乱,于是请来了风水先生,看看是哪家的人变成了旱魃为祸人间。”赤炎旱魃淡淡的说道。
“是啊,在民间一般大旱的时候,首要都会想到是旱魃作怪,一般是下葬者怨气难消,或者是下葬的时间,风水不对,都会引发尸变,进而变成旱魃,使得周围大旱。”我看着赤炎旱魃说道。
“推托之词,人们在遭受大旱的同时,怎么不反省反省,要是没有冤屈,要是没有执念,哪里来的旱魃鬼怪,正常的人死了,并不会变鬼,而是步入冥界,受罚或者转生,所谓鬼怪,大都是些横死冤屈的人,只是在阳间受尽欺辱的可怜人罢了。”赤炎旱魃看了看我,她的这一番话,居然让我无言以对,引起了我的深思。
是啊,从阿灵,到那婴灵,到吊死的贺阳和肖青,再到现在的赤炎旱魃,红衣罗刹,生前都是可怜人啊,他们要不就是生前受尽欺凌,要不就是怨气难消,所以灵魂才会久留人间,装神弄鬼,正因为有了恶,才会产生恶。
“好了,继续说吧,那风水先生倒是有点手段,不是那种装神弄鬼的江湖骗子,是一个有真本事的人,晚上看了看星相,白天端着个罗盘左走右走,还真被他找到了我的葬身之所,那是在一个小山坡上,他看了看泥土,是赤黑色的,旁边的泥土都已经被太阳晒得干裂了,就我这一片的土还潮湿着,于是那风水先生便叫上了几个乡野村夫,准备要挖土。”
“然后你就出来了?”我看了看赤炎旱魃,向她发问。
“老爷的家丁就在旁边看着我的葬身之所,早在风水先生到来的时候,家丁就已经通报了老爷,老爷带着一大堆家丁过来,硬生生驱赶走了村民,村民虽然抱怨不断,但是迫于老爷的淫威,只能作罢。”
“后来呢?”我问道。
“后来依旧大旱,老百姓和老爷积怨已久,终于有一天爆发了,那天民怨沸腾的民众愤怒的冲击老爷的府邸,与家丁们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当时冲击府邸的大约有几千人,几乎都要把那条街给占满了。”
“老爷被打倒了,民众请回了那个风水先生,带着几个乡野村夫,又来到了我的葬身之所。”
“然后你就出来了是吧。”我微微一笑。
“当然,当他们打开铁棺之日,就是我重见天日之时,暴怒的村夫打开棺材,顿时黑云压境,原本晴天朗日立即变成了乌云密布,我手一抬,天上就降下了微微雨点,是他们让我重获自由,我得让他们得点好处。村民眼前的我,是一具焦黑的尸体,但是獠牙毕露,长长的指甲如同五柄长剑一样,散发着凛冽的寒光,当看到我手指天,天降雨点的时候,那些乡野村夫丢下锄头跪倒在地上,说我是羽化的真仙,求我保佑他们村庄风调雨顺,我点了点头,同意了,暴喝一声,声若猛虎,猛地一下子立了起来,与那个风水先生面对面,那先生吓得腿都在发抖,我大吼着让他走,不要在我面前晃悠,于是他就屁颠屁颠的跑了。那村子的人为我建了一座小庙,庙里就供奉着我。”
“看样子,你还是很善良的,尽管你的老爷这么对你,也不曾泯灭了你的善良之心,比有些明着装善,内心邪恶的伪君子好多了。”我不禁的夸赞道。
“后来,我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小姐,可是小姐后来也是上吊而死,怨恨难消,化为无间厉鬼罗刹,我们相依为命,在这北京城找了片地方安顿下来,由于我们已经成为精怪,不能投胎,于是只能游荡在人间,自那之后,我就一直追随着小姐,长达百年之久。”赤炎旱魃闭上了眼,似乎不愿再想起那些尘封的往事了。
“好了,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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