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直叫。
“啊!我的头发,好痛!你是不是有病……”
“喂喂,想碰瓷闪远点,本姑娘可距你八丈远呢。”
狐婉兮笑嘻嘻地举起手机冲着徐汀兰:“来,笑一个!”“我笑p啊,还不快帮我。”徐汀兰看不到自己的头顶,试了几下,头发缠得更紧了,一杆长戟挂在头发上,虽说枪头只是涂了漆,并不是真铁,没那么重,可还是拽的生疼
。
“哟,求人态度还这么嚣张啊?不好意思,本姑娘忙着呢!”
“你放屁!明明在看热闹!”
“对啊,我就是忙着看你自残啊,咦,这里有没有前排出售瓜子饮料小板凳的呀?”狐婉兮左顾右盼。
“你快帮我弄开!好疼!”徐汀兰无奈,语气只好软化。
“求我啊,本姑娘开心了,说不定就帮你了。”
“真恶毒!平时装得像朵无辜的白莲花似的,你们老板没见过你的真面目吧!”“是诶,他还真没看过。”狐婉兮歪着头想想,很认真地点点头,确实嘛,她的狐女形象,白驹确实没看过的,嗯……小狐女已经自动“遗忘”了被人半只冰淇淋骗走救命宝的
悲惨童年。
“你……快帮我弄开!”徐汀兰气极败坏,快气疯了。
狐婉兮笑嘻嘻地走回来,收好手机,帮她解头发:“刚刚是你故意想害我吧,那怎么说来着,自作孽,不可活呀。”
徐汀兰大吃一惊:“你……你怎么知道?”
狐婉兮得意洋洋:“要不说你蠢呢,刚刚我正在用前置摄像头好吗?你的动作我看得一清二楚。”
“你……你……”
“好啦!”狐婉兮拍拍手:“撒油那啦!”
狐婉兮帮她解开了头发,蹦蹦跳跳地走开了。
徐汀兰狼狈不堪,披头散发的,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头发,一边怒不可遏地诅咒。
这时沈深恰好走过来,一瞧徐汀兰那样子,不禁笑道:“哟嗬,你在这逍遥快活呢,这是谁那么不开眼,居然有兴趣搞你啊!”“贱人,你给我滚远点儿!”徐汀兰从包包里掏出小镜子,看看自己的模样,又整理了一下头发,冷哼一声,撞开沈深,扬长而去,一路走,一路咬牙切齿:“小贱人,咱们
走着瞧!”狐婉兮走出过道,才意识到白驹不见了,左顾右盼一番,就选了条路走过去,这一区域堆放了不少待用的道具,所以道路比较窄,前边与一个穿中式汗衫的油腻大叔擦肩
而过时,狐婉兮还特意避了一下,并用手扶了一下挂在墙壁上的几件道具发套。
因为注意力转移,一向感知敏锐的她竟没有擦觉,擦肩而过的时候,那位胖大叔竟然伸出胖胖的爪子,从她肩上拽下一根头发。张大师紧紧攥着那根头发,笑得一脸阴险:嘿嘿嘿!没想到这么顺利,有了这根头发,我就能施展祖传的道法了,这一次一定叫那狐妖原形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