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把刀棍之类的物件。想想算了,这两个月一直练掌法,心里觉手里有刀无刀好像也无所谓。正想着,就见一个蒙面高挑汉子进到院中,向房门走来,石六向后退了三步,立在锅台边。蒙面人推门进来,石六问道:“什么人?”
来人一惊挥刀向石六劈来,石六没有躲闪,只是一拧身,让单刀从面前劈下,抬手压住刀背,飞起断魂腿撩阴一脚,喊道:“放手。”对方手腕一抬,石六猛扥刀背夺单刀在手。对方转身退到院中,噌的拔出两把匕首,和石六对打起来,对方虽然是两把匕首,但是所谓一寸短,一寸险。石六一把单刀上下翻飞,斩砍劈剁,杀得对方连连败退。突然石六单刀把匕首一封,左掌砰的打向对方胸口,对方啊的一声摔倒在地,石六单刀压腕吼道:“放下,”对方呼地把两把匕首投来,石六横刀一摆当当打落匕首,单刀一晃将对方面上蒙巾挑开。他一看大吃一惊,喊道:“席大哥。”说着拉下面巾。
席大哥喊道:“石六兄弟。”石六赶忙扶起鉄坤,进到屋里,二人坐在灶台上,鉄坤说:“哎,总算找到你了。这十几天把哥哥找得好苦呵。”
石六道:“小弟给山寨闯下大祸,实在不敢露面那。”这里石六绝不提孟大王。
席铁坤道;“什么祸不祸的,人家祁儿招咱惹咱了,不过应付应付桑茶的人罢了。”
“席哥说得是,但是眼下还不能大意呀。”
鉄坤道:“是,巡查还是很紧。哎,我说,兄弟你这功夫神得邪乎呀,我怎么觉得昨天还是我教你练功那,今天怎么成我师傅了?”
“席哥拿兄弟打岔。”
“不是,不是,我他娘的也没有让着你,一对一的真杀实砍,我自己都感觉还不出手来。怎么说我还是你号长那,你别瞒我,照实说说。”
石六道:“哎,我这两下子,在师傅面前,就是个粑粑渣。就那祁儿是我师弟,能打我这样的两个号子。”
铁坤道:“兄弟,你真的拜了高师了?”
“不瞒席哥,小弟就是拜在金天凌门下了。所以我冒死也得救出祁儿师弟。”
“那是那是,兄弟你这些日子都躲在哪呢?”
石六道:“真是居无定所,其实这里我也是住过两个晚上的。”
鉄坤道:“噢,可惜咱们没有碰上。我必定要给你帮点忙的,你呢,给我引见引见金师傅,怎么样?他收不收我那在他,不在你。”
石六道:“你这事我必须见过师父,后天才能答复你。”
鉄坤道:“行。我等信。我把山寨发生的事跟你说说。我知道那几个孩子的饭堂角门开了,我告诉大王了,后来才知道是你石六干的,我这个后悔,话又说回来,我即使不说,你一走他们必然就知道是你了。”
这鉄坤就把司徒爵如何被祁儿涮了,祁儿过云水河、石六和金天凌没有走出,眼下如何巡查这两个人,说了一遍。然后说:“所以我想我得找个法把兄弟你送出巡查区域。后来有个机会,但是我怎么也找不着你,还记得你来姨夫家跟我请假吗?”
“记得。”
铁坤道:“我想你很可能会到这来。所以我往这跑来四五趟,直到今天。”
“谢谢席哥。”
铁坤道;“这是我欠你,谢什么。今天还有事,我得赶快回去。后天跟你说。”
鉄坤走了。石六走出去绕一个圈返回来监视鉄坤,看到鉄坤确实回山了,石六才直奔葫芦屯,来到白果树宅院,师父已经到了,看着屋里堆放的东西师父道:“徒儿一宿辛苦了。”
“这算什么,出点力气呗。”
金天凌问:“这一趟怎么空手回来了?”
“师傅你坐下,跟你说点事。”
石六把第四趟去姨夫家,遇到鉄坤,鉄坤说些什么都告诉了师父。慎修道:“两件事:一想拜师。二打算救你出去。你对这个人怎么看。”
石六道:“他这个还真说不出什么毛病来,但是我就觉得他这个人太聪明,什么事他都明白,明白得让人害怕。他是我们号长,十来弟兄没有跟他深交的。”
金天凌道:“你在此地进出要蒙面是对的。你说说他为什么要蒙面。”
石六道:“他,他找我应该不必蒙面。”
“对,因为到刘忠家去,除了你就是巡查的人,一般百姓是不敢随便去的,而他就属于巡查的人,见到巡查的人是不必蒙面的,那么就只为你而蒙面,为什么呢?”
石六道:“他想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