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快中不急,狠中不乱,寇以村无懈可击。
这边别红接了蒋矿三十招摸出他的刀路,感觉自己可以对敌。于是展开本门‘勒鈞刀法’紧攻蒋矿。
四人两对夺命厮杀,又打了有一个时辰,不见分晓。突然松林外面路上人声噪杂,别红一眼看见刚才劫路谢顶的家伙,提朴刀领着四个人赶来,老远就喊:“寇爷,俺们来打援手啦。”
寇以村一阵高兴,道:“哈哈哈,沙秃,老寇这里谢了。”
谢顶沙秃道:“这活儿如何划账呵。”
寇以村道:“原价均摊吗。”
他这一喊,蒋矿不干了,叫道:“怎么说,原价还要均摊。爷不干。”
蒋矿一讲价钱分了心,被别红一刀削在膝盖上。跟着就哇哇大叫。别红不管他转身来到韩琅身边,挥刀就向寇以村杀来,寇以村急挥六剑,突然跳出圈外。骂道:“穷疯了贼骨头,沙秃先去对那俩围攻。”
沙秃喊道:“兄弟们抄家伙上。”呼啦一声五条汉子冲来围攻韩琅、别红。二人挥刀拒敌与五个人打起来。好在这五个人功力有限,人心也不齐,所以二人并不吃力。这边寇以村看看蒋矿的伤,在蒋矿腰带上撕下一条布带把膝盖扎紧,道:“你他娘的找事,他们能跟你比吗,不是用均摊糊弄他们吗。”
蒋矿叫道:“哎呦,疼死我了,寇爷,你可得给我治腿,我要残废了,谁养活我。哎呦。”
这里正在乱哄哄地闹着,突然一个小孩奶声奶气地喊:“都别打了,大师来了。”大家住手一看,竟是豆芽,但是豆芽身边还站着一位白须老和尚,念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那沙秃一看这不是煞财星,叫道:“老和尚,这没你的事,你是讨钱、是要饭该干嘛干嘛去,小心我的刀碰着你的光头。” 说着举起朴刀在和尚面前摆晃,突然‘叮’的一声沙秃的朴刀‘嘭’的掉在地上,沙秃左手捂着右手,叫:“哎呦,疼死我了。谁,谁打的,谁打我的刀啦。”
老和尚双手合十,道:“是老衲莲子,不小心打了施主的破刀了,”
“什么破刀。”沙秃捡起地上的朴刀一看,刀刃果然被打缺了。他瞪大眼睛看着老和尚,问:“是,是你打的?”
和尚道:“正是,施主该干嘛干嘛去吧。”
沙秃大叫:“妖秃厉害,扯呼。”
呼啦一声喽啰们都跑了,韩琅、别红来到老和尚跟前。
寇以村身边的蒋矿还坐在地上没有动。寇以村一看沙秃他们都走了,蒋矿也伤了,他的打算就无从实现了,来到老和尚面前,道:“你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为何要趟这浑水。”
老和尚道:“善恶皆有报,聚散修来缘,常言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施主往前看吧。”韩琅、别红尚未听明白老和尚的意思,寇以村突然仰头大吼:“苍天呐,对我不公。”突然他游龙剑横在项下把手一推,一股鲜血喷薄而出,寇以村仰身倒在地上。
众人大吃一惊,韩琅、别红扑上来,大叫:“师哥,大师哥,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呀。”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寇以村拍拍韩琅的手道:“别红是个好女孩,好好待她。”
韩琅道:“师哥,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呀。”
寇以村道:“人各自有命,哥哥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别红,闹翻了师叔魔帝,天地间哪还有我生存之地,弟,妹记住大师的话吧。”寇以村说完话冥然长逝。
韩琅、别红抚尸大哭,叫了无数声大师哥。
蒋矿一瘸一拐走过了,给寇以村叩头道:“寇爷,你好走,咱们的合同就一笔勾销了。”然后又朝韩琅别红叩头道:“二位大侠大人不计小人过,我这点伤就叫自作自受,大侠别往心里去。”
韩琅道:“那就什么都不说了,与蒋大侠咱们是不打不成交,往后咱们就是朋友。”
蒋矿道:“韩爷说得对,往后咱们就是朋友。不过在下还有不情之请。”
韩琅道:“请讲。”
蒋矿道:“是这样,寇爷从这就走了,但是他与我们山大王还有事没有结,可是他死到这里也没有办法。只是希望几位能随我到山寨,向俺们大当家的做个见证,小人也好脱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