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月容前行步履蹒跚,手舞足蹈,往自己家走去。龙魁见时机已到悄悄跟上,走到后院的大门附近。一个箭步窜上去,月容一惊,龙魁一掌捂住了月容的嘴,轻轻一提把月容抱起,出了后院大门,直奔自己的住房,来到房中将月容放在床上,便急不可待地脱衣解带,月容羞愤异常,但却无力挣扎,月容知道迟早是要嫁人的,但是为什么是他,自己最反感的人,再一想到心目中的康丹,月容的眼泪扑簌扑簌地落下来。
这时龙魁正在脱衣,但他突然感觉有些心神不宁,心想可能是点着灯的过,于是他一口气吹向油灯,可是宿府的油灯都是气死风,任你再大的罡气从侧面也吹不灭的,龙魁只好起身来灭灯,当他刚走到灯前无意中一抬头,突然看见后窗上,立着斗大的一颗黑狗头,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顿时吓得他毛骨悚然,这,这不是康丹的尕牛么?不由得大叫一声,“尕牛。”衣冠不整又无兵器快跑,于是他撒腿往门外跑去。
话说这黑狗正是尕牛,因为没有康丹的命令它并不去追龙魁,而是跳进房间向月容走去,月容看见是老大一条黑犬把龙魁吓跑了,心中说不出的惊喜,同时月容也想龙魁如此害怕原来这就是康丹的尕牛,她拍拍尕牛的头,整整衣裙踉踉跄跄往外走。
既然尕牛出现那么康丹肯定在此,正是,康丹与舒伦泰先遣沙坪坝,今晚来到都督府探风,都督府虽然曾挖壕沟,设铁蒺藜,但年久已是沟塞柱断,所以康丹轻易潜入都督府。康丹先放开尕牛,然后摸到二道门没有进去,飞身跃上门垛,稳住身型后四处观看,突然听到一声大叫,就见从西厢房里慌慌张张跑出来一条大汉,过一会又见一位风环云鬓的小姐趔趔趄趄的走出来,尕牛紧随小姐身边,康丹吃了一惊,尕牛是从不和生人亲近的,如何与这女子如此友善?既然她不排斥尕牛我便可下去看看。说着轻轻飘落下来,尚未走上屋廊月容道:“来者可是康丹君么?”
“正是康丹。”
“请康丹君送我回房。”
“是。”
康丹把月容玉臂轻轻架起,随月容缓缓向后院走去。到了月容住房,月容打开房门道:“康丹君请进。”
因为是在府衙,康丹知道在院子里多有不便,故此并未推辞,进到月容房间,尕牛进来在门边静卧,这是一堂一室的小房间,墙上到处贴些红花,灯穗帘苏也都是红色,看来小姐喜欢花红。
月容歪坐在软榻道:“那里是暖壶,请康丹君自斟吧。”
康丹先斟一杯热茶递到小姐面前,道:“小姐用茶。”
“谢谢你,快快请坐。”
康丹落座道:“看来都督府今日乃喜庆之日,使小姐有此豪饮。”
月容用些热茶精神好些,笑道:“不过是义兄宗晋诞辰。”
“噢,原来如此,这宗晋便是宗晨的公子么?”
“正是,哦,这宗晋还与阁下动过手的呀。”
康丹道:“好像是的。”
月容微微一笑,道:“不是你还曾问他借过马么?”
康丹有些不好意思,恩,恩两声,突然道:“在下时才见一大汉,从那厢房里出来逃窜而去不知何故。”
提到此事小姐一脸怒容:“那便是曾与阁下动过手的崔家老大。”
康丹道:“哦,为何惊慌失措?”
月容道:“哼,他企图对妾非礼。幸而尕牛来到吓得他仓皇滚爬而去,奴家这里还要谢过康丹君呢。”
康丹道:“谢从何来,匪人如此可恶,小姐倒该谨慎些个。”
月容道:“不碍,今天是在下是有些不胜酒力,故而遭匪人轻薄,平时那厮不敢。”
“噢。那倒是,不过自己留心就是了。”
月容道:“少侠几番来泉州府也曾见过两次,虽说也曾动过手,但奴家心下对康少侠很是敬重的。”
康丹道:“小姐谬奖了。哪里有什么敬重的。”
月容道:“那少侠肯定是有目的而来呀。”
“那倒是,不过这个目的到目前还是不太明朗。总感觉就是,就是不踏实。”
“哈哈哈,说了半天没有一句有用的。”
康丹道:“以后慢慢你就明白了。”
“噢,我等着明白的那一天。”
康丹道:“小可正有一事要请教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