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山举着火把气呼呼的走在部队的最前面。他气的不是不让他乘车,而气的是在他旁边吉普车上,开车的黄爱明。昔日自己看押的阶下囚,如今扬眉吐气的坐在车上,感觉真的很不爽。
同时暗暗的誓一定要以最快的度学会开车。人家韩副营长不就是嘛,一个多月就学会了。当然,坚决不向黄爱明学,咱们老张丢不起这个人。对了,跟安东尼学。那洋鬼子的驾驶水平是最高的,那个救援车营坐都开不了。正好顺便跟他学学英语,老许不是说我没文化吗?土的搞不过你,洋的还搞不了你!
想着想着,幻想着自己开着吉普车,跟许文昭来一通英语!张小山得意的笑了起来!说干就干,他和后面的杨斌交代了下,站在路边等安东尼的车过来!
杨斌回头看了看张小山,然后赶紧小跑了几步,跑到最前面当起了开路先锋。
从禁闭室里出来三个月了,看着这个营从小到大,从无到有。心情是十分的复杂。本来他是要被押解到重庆交给军统的,无巧不成书的是日本投降了。他意外的被留了下来,然后更意外的被放了,而且毫无条件的被放了。
营坐没有派人监视他,也没有问过他关于gcd分子的事。还给他枪,让他参与到营里的大小事务里来。其他军官也没有歧视他,更没有因为他是延安分子对他敬而远之。一切都是那么不可思议,一切却又真实的生着。
别具一格的营坐看似胡闹的种种行为,一次次出人意料的获得意想不到的效果。他把这四百多号官兵编来编去,战斗力不但没有降,反而提高了很多。尤其是这些士兵们熟悉了很多岗位,到普通部队当个排长都没有问题。
他对士兵们十分的好,现在营里的官兵关系,就算跟延安比也不落下风!
他随随便便搞出来的蓝军小分队,比自己那边的侦察部队有之过而无不及。当然装备好,伙食好也是一个原因。
就像今天晚上的行军,一举多得。先在应对明天美军的空中侦察上获得先手,把自己放在空中侦察重点区域的外面。同时进行了夜间车队的机动训练,部队夜间全副武装3o公路野外拉练训练。他的每一步看似荒唐,却又步步玄机啊!
真是看不透这个人,简直就是一个心地善良,胆大包天,玩世不恭,别具一格,才华横溢,老谋深算的结合体。对了他就是个鬼才!
而我们的鬼才先生,正在车队的最尾部,一边开着吉普车,一边唱着:“咱儿个老百姓啊,今儿个真高兴,咱们老百姓啊,今儿个真高兴。”
陈语洁躺在旁边的副驾驶上,含情脉脉的看着这个偷走自己心的男人!
凌晨一点,部队到达目的地扎营。这次没有驻扎在开阔地,而是钻进了树林。杭义兵带人举着火把,拿着手电仔细的清理树林与公路结合部车队经过的痕迹。
张小山因地制宜的组织警戒,挖散兵坑,设立机枪火力点和暗哨。狙击手分两组,执勤的那组穿上吉利服抱着狙击步枪,各自找自己的狙击位置。
而牛得志正带领几个分队长勘察地形,手电的照耀下,在图上标好大概的位置坐标。交代三个分队长各个图上各个空格的代号,然后在营地的三个角上布置值班火炮阵地。
在几个迫击炮阵地以及m2机枪火力点前面的大树下,一群人忙碌着安放炸药。一旦有敌袭,立即引爆,清理机枪和迫击炮射界。
吴天干的事最具有建设性。他带领后勤排的兄弟,在营地相对人少的地方,挖了三个茅坑。然后在茅坑上支上帐篷,帐篷顶上安放细树枝洒树叶进行伪装。
其余官兵也在营地里忙碌着伪装汽车和帐篷。
指挥部的帐篷里,韩立国,杨斌正趴在空白的制图纸上进行图上作业。两个电报员架设电台,阿财正在用煤油炉烧开水,准备等会给他们泡咖啡。而陈语洁则在一边的行军折叠床边给大家铺被褥。
甩手大掌柜李浩竟然坐在折叠椅上努力的消灭面前弹药箱上的通心面条加香肠的罐头!
吃饱喝足的他站了起来,看了看手表已经快一点半了。于是走到韩立国旁边问到:“老韩,差不多了吧?都三十分钟了!”
韩立国抬起了头,也看了看手表道:“应该差不多了,不过老吴还没有回来。”
说话间,吴天走进了帐篷,接过陈语洁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道:“我那边早就好了,后来现了个遗漏,我们现在的营地里没有水源,只好又安排人到前面的河里拉了十桶水。”
李浩点了点头说:“有备无患的好,老吴你有一样套吗,对了,水源的问题必须要加到宿营预案里!”
这时杨斌已经放下了手中的铅笔,站直了,捏了捏自己的腰说:“营坐,我这边已经好了,开始吧。”
然后扬斌指着刚刚画的地图讲解道:“我们现在的位置离公路两公里,周围没有海拔过4oo米的山,也就是说没有空中侦察的盲点。对空的伪装按照躲猫猫加强版预案实施的。”
“刚才官兵们的主要时间,都花在营地地面防御方面,我们在外围布了一道5oo米纵深的雷区,然后是一道由散兵坑及机枪火力点组成的防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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