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老人话里的故弄玄虚萧尘有些反感,就如同自己反感老头子和游川一般,说话就是说话,何必说那些让人听不懂的东西?既然别人听不懂你又何必说?反感归反感,对于老人的话萧尘还是没有不满的,毕竟从见面开始这个老人并没有让自己产生什么真正的负面情绪,而且这个老人给自己的印象也极好。
“桃花老人,这个称呼有些不好听,带着一些脂粉气。”萧尘看着老人轻轻笑道。
老人听后莞尔一笑,看着萧尘,不置可否的说道:“也许吧。”,随即起身倒了两杯茶,将其中一杯递给了萧尘,笑道,“尝尝味道怎么样?”
对于中国博大精深的茶道,萧尘所知道的东西实在很少,而且对萧尘而言,茶不过是用来喝的而已,好茶又如何?坏茶又如何?不过在桃花老人的注视下,萧尘只好低头端起茶杯,茶杯的材料是用磨砂的工艺所制成,这点眼力萧尘还是有的,这种工艺可以让茶水在浸泡过后产生一种特别的味道,不过磨砂杯却很普通,在中国几乎家家都有。萧尘轻轻揭开杯盖,一股热浪袭面而来,伴随着的是一股浓烈的清香,比又一村的清茶闻起来还要清爽许多,轻轻品了一口,舌齿留香,这种香气不是鼻子可以闻出的,只有用心才能感受到。
“不错。”萧尘合上杯盖,看着老人期待的目光赞许道。茶确实是好茶,萧尘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只不过他叫不出这茶的名字而已。
老人听后突然哈哈笑了起来,看着萧尘,眼睛慢慢迷起,笑意渐渐消失,神色中竟然有了一丝悲伤和几分落寞,轻轻叹道:“这样的茶仅仅是不错两个字能够评价的吗?也对,天下间除了老酒鬼外也确实没有人能品出这茶的价值了。”
老人字里行间的意思有谁能懂?
老人并没有对萧尘说出这茶到底拥有着怎样的价值,老人知道面前的青年还远远没有达到自己和老酒鬼的境界,品茶是一门艺术,喝的虽然是茶,品的却是心中的滋味。
“小伙子,会下象棋吗?”老人问道。脸上的负面情绪在老人将磨砂茶杯放下之后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安静祥和的笑容,不温不火,不急不躁。
“要和我下象棋?”萧尘看着老人有些不怀好意的嘿嘿笑了起来。
从萧长河离开又一村的那年开始萧尘就开始学习下象棋了,虽然那时他只有六岁,但他却经常观摩村里的老头们对弈,起先的时候,又一村那些闲着没事干整天下棋并且叼着烟枪的老头们是不愿和萧尘这个孩子下的,一个老头和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孩子下棋实在没有什么意思。
既然别人不愿意和自己下棋自己总不能生拉硬拽的让那些老头和自己下吧?于是乎,萧尘开始了观摩,开始看着村里的老头下,这一观摩就是两年,两年内萧尘没有下过任何一盘棋。但在这两年之中,萧尘已经知道了象棋的下法,知道什么棋子走什么样的路线,也知道了象棋是一个公平的智力游戏。
九岁那年的一个秋天,萧尘开始和村里的老头们对弈,并且连续赢了村里最厉害的老头十一盘象棋,公平较量、童叟无欺。那一次博弈中,又一村大半的村民都赶到了现场,村民们怎么能相信一个九岁孩子能够赢得了又一村棋艺最高深的老头?
萧尘的才智本就于常人,只是一直呆在又一村而没有施展才智的机会罢了,两年的观摩之中,萧尘从象棋中看出了一个道理,下棋就是一种战争,没有硝烟,没有牺牲,在兵力相等的情况下只有勇者才会胜利,而又一村的那个棋艺最高深的老头早已经被生活磨平了棱角,又怎么会有狭路相逢勇者胜的锐气和勇气?即便老头经验老道或者老谋深算也是无济于事。
“我们下几盘吧。”桃花老人平静的说道。
摆明车马,萧尘开始了和桃花老人的第一场对弈,萧尘虽然只有24岁,但他已经学习了18年的象棋,这十八年中,萧尘将自己对象棋的理解充分运用到了实战中,一套攻杀战法已经被他运用的炉火纯青。
按照象棋红先黑后的规矩,萧尘执红当先走了当头炮,这是萧尘攻杀战法中必须走的一招,只有尽快的将跑运走才能将象棋中最大的杀器——车尽快的掉出来参加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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