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放了不少萧尘没见过的事物和饮料。
三天之后,萧尘已经将整个酒店的情况摸的差不多了,酒店的主体大楼十六层,一楼是接待大厅,二楼三楼是赌场,五楼和六楼是餐厅,七楼以上就全部是酒店的客房了,整个永利度假酒店大约有近千名员工。
摸清楚情况后,萧尘就窝在房间里看电视、抽香烟、喝冰箱里的饮料、吃冰箱里的食物,反正服务员说冰箱里的东西不用另外付钱,不吃白不吃。
第七天的时候,萧尘在房间里再也呆不住,实在太无聊,活这么大萧尘就没这么安逸过,当然,得除了躺在医院那次。傍晚的时候,萧尘在用过服务员送来的精致晚餐后跑到了二楼的赌场。
赌场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人声鼎沸,虽然人山人海,但每个人的脸色似乎都极为平静,只是静静的观看着自己有兴趣的台桌,赌场的内容很多,百家乐、大小、牌九、骰子……
萧尘感兴趣的赌博内容只有牌九,老祖宗传下来的国粹。在随意的观看了一会儿后,萧尘走到了牌九的台桌前。荷官是一个女人,二十多岁,上身穿着一个黑色马甲,下身穿着一个女士西裤,一头柔顺乌黑的长,虽然装扮普通却让女人算不上倾国倾城的脸蛋有了一股恬淡沉稳的气质。
萧尘在牌九台桌旁的一张椅子上一坐就是两个小时,两个小时的时间内萧尘一直在观察那位女荷官,修长的双手一直在不紧不慢的洗牌牌,偶尔会有一两个客人要求切牌,玩牌的男男女女有输有赢,输赢大的在上百万,小的不过几千块而已,很少有见好就收的人物出现,赌博原本就是一个无底洞,输赢又怎么会有终了?
女荷官的神情一如既往的镇定,脸上没有喜悦没有悲伤没,如万年不化的冰山一般冷漠。萧尘不是数学天才,但是简单的加减乘除还是手到擒来的,两个小时的观察下,萧尘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这个女荷官在这短短的两个小时内至少为赌场盈利了数十万,一个可怕的数字。萧尘不由在心中暗自猜测这个荷官的工资是多少。
牌九台桌下注的下限是一百元,上无封顶,萧尘在坐了两个小时后,从口袋摸出一张崭新的百元钞票在赌场兑换了1oo元的筹码。
虽然说十赌九诈,但萧尘知道这个女荷官却绝对没有出千。女荷官再次牌,客人开始下注,萧尘轻笑着将手中的筹码全部压在了庄上,虽然说全部压上也不过是一百元而已。看着萧尘放下的筹码,女荷官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开始翻牌,闲家是黑6红2,配成地八,一个不小的点数,买闲赢的几个客人微微笑了起来,闲家的这个点数确实不小,可他们脸上淡淡的笑容还没有完全浮现出的时候女荷官已经将庄家的牌掀开,黑9红1o,一个最小的9点,却恰好赢了8点,买庄赢的几个个人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一股庆幸的神色。
女荷官收完筹码、赔完筹码再次开始牌,萧尘将自己的1oo元筹码加上刚才赢的1oo元筹码再次压在了庄上,女荷官盯着萧尘看了三秒,眼神中带着几分温暖的笑意。牌开,庄家黑1o黑J,一点,买庄的客人不禁摇头苦笑,上把还是九点这把就成了一点自己也实在是太背了一点。闲家牌开,黑4红6,鳖十。这下,买闲家赢的几个客人更加郁闷,胜券在握的时候怎么就出了一个鳖十呢?
两把下来,萧尘的筹码已经由1oo元变成了4oo元,几分钟的事情。
第三把,女荷官牌完毕,萧尘将全部筹码再次压在了庄上,女荷官这次没有再看萧尘,迅的将庄家和闲家的牌翻出,庄家红心Q黑桃8,天杠,闲家黑桃8红心2,地杠。庄赢,地永远也是大不过天的。
萧尘的筹码也在三把过后从1oo元变成了8oo元,变化的度之快就是萧尘自己也有些匪夷所思,不过想随便玩玩而已,却没想到连续三把都是庄赢,而自己又恰好连续下了三把庄。
“各位去用午餐吧,我要休息一会儿。”女荷官的声音不大却刚好可以让围在牌九让台桌旁的客人听清楚。说完后就缓步走向了荷官休息室。
看着女荷官的背影,萧尘的眼神中出现了几分疑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