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儿百无聊赖的躺在婴儿床上,昨天奢华隆重的满月宴让她真正见识到了自己投身之家的权势富贵。不过大概是因为母亲新亡,所以整个宴会隆重有余热闹不足。
若儿在心中叹息,母亲应该是个温柔美丽的女人吧,就好像前世的母亲一样。可惜自己上世死的太早,未能好好尽孝道服侍父母,这一世又一出生就没了母亲。还好,有个非常溺爱自己的父亲。想起父亲,不由又想起四天前所见所闻的一切。这个爹爹可不是简单人呢,还好他很疼爱很疼爱自己,没对自己那天的失常多想。不知道那两个和自己同天出生的孩是要来做什么的呢,他们也很可怜,被父母为了银钱就这么遗弃了。算了,现在自己也帮不了什么,还是多注意自己平时的表现,别让人起疑心才好。
就这么一突儿想东,一突儿想西,没多久又困了。
吃了睡,睡了吃,像猪一样又过了三个月,若儿估摸着现在能坐起来应该不奇怪了,才终于于一个午后,在自己帅哥爹怀里抓着衣襟直起腰。这可把宫远明乐坏了,举起女儿转得个天翻地覆,翠姨和白姑在一边急得只能干瞪眼。
这厢正闹得起劲,却听到临水阁外传来喧闹声,而且越来越激烈。宫远明停了下来,皱眉将早已金星绕脑的若儿交给翠姨,大步走了出去。翠姨忙轻哼调安抚姐,白姑看一时姐也不会想吃奶,便和翠姨打了招呼,跟了出去。翠姨哄了一阵,见自家老爷和白姑都没回来,若儿又恢复了精神,不放心之下便用纱围好怀里的宝贝,也跟了出去。[]
院子里,一池荷花早已凋谢,余下几只枯叶在风中瑟瑟颤抖。偏偏老爷又不让人打去残荷,看着越发冷清孤单。池塘边种满姐最爱的菊花,到是开得热闹,往年这个时候,最是老爷和姐喜爱的时候。
翠姨一路走,一路想,心中悲痛,忍不住对着若儿喃喃念叨起来,到不指望她听得明白,只是觉得不什么泪就要落下来了。翠姨却是万万没有想到,怀里的家伙还真听懂里,心里对从未见过的娘亲也多了些惋惜,更多是对爹爹的心疼挂牵。
穿过菊花园,翠姨一眼就看到白姑立在屏风旁一棵老槐树下,于是也心移到白姑身边,低声问:“怎么回事?谁这么大胆子?”
白姑头也没回,用手指了指前面示意翠姨自己看。
只见院门口一片花红柳绿,秋冬的清冷也被挤出视线。一群盛装打扮的年轻妇人拥簇着一名雍容华贵的老妇人站在院子门口,守着院子的两名侍卫看起来颇吃了些苦头,脸上几道指甲划痕鲜艳缭乱。宫远明黑着脸站在老妇人面前,并不言语。
“明儿,为娘就这般不受你待见么?连见见自己的孙子,也不可以吗?”老妇人见硬碰不行,只得换了一副悲切神态,开始动之以情,心中却也很是懊悔。若是当初与韩氏不要弄得那么僵,何至于与儿子也生分了,何至于连见见孙子也这么难,反正那狐媚子是个短命的,便是忍她几日她能飞到哪儿去呢。
宫远明见老夫人软了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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