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地处中原盛地,携两面临山一方环水之势,傲然俯视着整个关中。整个京都高墙环绕,巍峨庄严,一看便知易守难攻。
进入京都内城后,却又是一片茶楼酒旗,熙来攘往的繁华景象。从外表上根本一看不出皇帝病重之势。
翔儿一行人入城后便由专门的官员接送至皇城一侧的朱雀别苑,曾有一面之缘的大皇子也早已恭候苑内。
懒得听那些拉拢的套话,翔儿随便打了个招呼就带着夏生游逛去了。来时就听引路官员西来侯南平后都到了,翔儿自然要去找当年的“旧友”看看了。起来,当年的姚奇才年仅七岁,已颇具翩翩公子的风范了,现在的他已是十二三岁少年了,不知会出落出怎样一番风姿卓著来。想想都期待呀。
然而美好的希望总是容易破灭,当西来侯府下人抱歉的告知翔儿,姚奇才随西来侯出去了时,翔儿一下没了精神。
拒绝了西来侯府下人带路的好意,翔儿信步游荡在一片光秃秃的树木间。已是入冬了,京都不必临杭,花凋叶落的,处处显出苍凉的味道来。
此情此景,让翔儿很想吟几句诗,而恰在此时,不远处假山后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略带忧郁的吟道:“彼尔维何?维常之华。彼路斯何,君子之车。戎车既驾,四牡业业。岂敢定居?一月三捷。驾彼四牡,四牡??。君子所依,人所腓。四牡翼翼,象弭鱼服。岂不日戒??狁孔棘!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少年的背影很孤寥,纤细的身形在那一片假山的阴影中,更显孱弱。似乎是感觉到有人靠近,少年暮然回首,面带微笑看向翔儿。
那一刻,枯树间竟似有千万白蝶腾起,转眼却又如流萤般消失。
翔儿刹那失神,那笑容,那风采,如同一道长长的绳索,瞬间将她完全捆绑,却又牵引出心底沉睡的记忆。
“青佩哥哥。”翔儿梦呓般喃喃着,却又突然心头一紧,猛然清醒过来。虽然神似若此,但那少年适才眼中一闪而逝的阴霾,让翔儿立刻认清了现实。
脸上挂着让冬天退避的灿烂笑容,翔儿走近少年,欢声道:“这位哥哥,你刚才念得什么诗啊?感觉好像有悲伤哦。”
少年轻轻一笑,并未回答翔儿的问题,而是用醇和如水的声音道:“你是东临侯世子吧,呵呵,我在你时候见过你呢,还一起玩耍过,你不记得了吧?我是南平侯之子童毅然。”
翔儿其实一回过神来就认出了对方,此刻却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眨巴着眼睛问道:“啊,你就是童家哥哥吗?爹爹有和我过以前的事,我早都想见见你和姚家哥哥了,只是近年来一直生病呢。”
“是了,我也听父亲大人你身体不好,现在看来该是大好了吧?呵呵,真是太好了。我这身子也是总不见好,父亲大人为我正寻医仙大人呢。”
“童哥哥,不用担心,你的身体也一定会好起来的。其实啊,我觉得你一定是平日里不喜欢活动。练练武功不定就好了呢。”
童毅然淡淡笑着道:“呵呵,可惜我就是不喜欢刷枪弄棒呢。没事,也就是平日多几声咳嗽,不碍事的。”
两人聊了几句,竟都颇感投缘,便结伴游逛起来。没一会儿,竟遇到了出外归来姚奇才。三人一番叙旧,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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