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翔儿懒懒的斜靠于床上,看着如约而至的周祈云。
“翔儿,你,你真的要娶那姚家姐为妻?”周祈云深锁的眉头,自听翔儿最终获得姚家姐芳心后,三日来便一直未曾松开。
翔儿幽幽长叹,脸上却依旧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道:“我又有什么办法呢?不论如何,总不能让姚姐嫁给童毅然吧?那个夜千又实在冷过头了,是个正常父母,都不会让女儿嫁他的,你觉得西来侯会是个不正常的父母吗?更何况,他也没有能够和我们媲美、甚至于强过我们的家势。不过,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还有,童毅然竟然没有多什么,很是干脆的在昨天走了,你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阴谋或许有,也可能他并不能十分肯定,怕出来反不利吧。所以你要更加心才是。”虽然对翔儿要“娶亲”这件事烦恼无比,但周祈云更担心的还是翔儿的安危,也只能暂时抛开烦恼为她排忧解难。
“嗯,我知道。谢谢你,云哥哥。”这几天有周祈云和莫无帮忙出谋划策,解决三姨娘姚萍儿事件的遗留问题,总算是将这场风波基本压了下去。而姚萍儿也于两日前醒了过损,并且证实了翔儿的一应辞,反让宫姚两家关系更加良好。这也让翔儿和姚家上下都是心情大好。
“翔儿。”周祈云欲言又止,神色间满是不舍,“我,我明天要离开了。”
“啊?”翔儿猛的坐直起来,不心撞上床柱,疼得龇牙咧嘴,“你要去哪里?”
周祈云急忙上前,心疼的揉了揉翔儿的额角,道:“我洛日之行的目的,本就是为了玉玺。本来得手后就该离开的。但又不放心你,所以便一路到了西侯府上。不过,玉玺既然到手,我自然还有事要去处理。而现在大皇兄又下落不明,京都皇宫定是动乱不堪,我必须回去看看。”
翔儿咬了咬下唇。满心不舍想出口挽留,却又觉得这样做很不合适,挣扎许久后,终于握拳道:“既是这样,那你就去吧。不论如何,不能再像上次般危险行事,好吗?”
周祈云头道:“我知道,你也是,一定要心。知道吗?”
翔儿重重了头,两人目光相凝,竟都无法开口。
烛光忽闪。周祈云看了看只剩半截地蜡烛。又将目光锁定翔儿。脸颊渐渐发红。咬了咬牙。周祈云突然伸手将翔儿抱在怀中。声音低沉而坚定道:“你等我。不论如何。我一定会保护你!”
窗外一阵寒风袭来。燃至尽头地蜡烛闪了两闪。终于熄灭。翔儿这才惊醒过来。双手捂住自己发烫地脸颊。至于周祈云。早在完这话后。立刻从窗口逃了。
翔儿撇了撇嘴。至于那样慌张嘛。跳出窗口时竟差被绊倒。不过。刚才那感觉。真地好奇怪。好像有无数细地电流游蹿全身。
想到这里。翔儿又忍不住心跳加速。忙倒回床上。拉起杯子捂住了脑袋。
第二天一早。翔儿在院中游荡一遍。果然不见了周祈云地身影。心里不免微微失落。但想到昨晚那一幕。又忍不住甜蜜一笑。一直跟在翔儿身旁地夏生见状。面色更是寂寥。而活泼聒噪地宫惊风。竟也反常地没有露出看好戏地神态。而是一脸戚戚然地感同身受。只有阿曼衣依旧愤愤不已地数落着西侯府地种种坏处。偏偏此事又有姚家下人恭敬地给阿曼衣送上礼盒。是姚家奇涵公子地心意。阿曼衣满腔不忿找到泄口。二话不将礼盒随手扔了出去。又大骂了姚奇涵一顿。才觉得舒服许多。
翔儿好笑地看着阿曼衣发威。也不多加劝阻。那姚奇涵自他们入住侯府后。就不断骚扰。不对。应该是锲而不舍地追求阿曼衣。屡遭拒绝却依旧痴心不悔。而西来侯对此也并无表示。于是如今天这般地闹剧。便常常上演。众人看得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如此这般又过数日,姚家族中该见该拜地也都见了拜了,又与姚奇才和西来侯对之后一应细节进行了商议,总算初步定于明年秋天正式迎娶姚奇月。具体时间和其他事项,则要等翔儿回家与宫远明商议后,才能决定了。
至此,西行求亲任务顺利完成,翔儿便决定第二天一早启程回家。至于姚萍儿,则决定先在姚家修养一段时间,等宫家彩礼队来了再一起回去。而让翔儿十分在意的黑衣少年千夜,则是留在西来侯府中为客卿,暂时未见异状。不过翔儿始终觉得他来意不善,便私下里暗示姚奇才要多加注意。
回家的路途起初颇为顺畅,但一离开西侯势力范围进入汇州后,各种大麻烦便开始陆陆续续出现。虽然都被一一解决了,但旧地去了新的又来,总是纠缠不休。而翔儿等人,更是从中嗅到一股危险的气息。看来南侯是等不及要动手了,这般制造麻烦拖延时间,只是为了在前方某处布置真正的杀招吧。
想到这一节,翔儿与莫无商量后,决定悄悄离队,让大队人马按原计划继续前行,而她则与莫无等几人由另一条路神不知鬼不觉的回临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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