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景辰抱着盒子走进来,同时,抬手打开了房间里的灯。
瞬得,房间里就亮了起来。
但却没了沈银翘的身影。
只有温良安安静静的躺在病床上,呼吸很浅。
赫连景辰穿着风衣,风尘仆仆的,他走到床边,摸了摸温良的脉,确定正常之后,才打开手中监控器的盒子,开始安装。
他连夜出去买的。
温良身体虚弱,又有疯病,所以不得不行特殊之法,在他的卧室也装上监控,好时时刻刻关注到他的病情和不适。
装好了监控,确定和监控室连上后,赫连景辰正准备离开,就感到一股冷风吹了进来。
他扭头看去,发现窗户竟然开着的。
之前他分明关了。
他有些疑惑,当即警惕起来,目光犀利的看向飘动的窗帘。
里面鼓起,像是藏着人。
赫连景辰当即拿出银针,眼神瞬变冷厉,一步步的朝着窗帘走近。
然后,“刷”的拉开窗帘——
窗帘后面空空荡荡,并没有人。
赫连景辰眉头微拧,又走到窗边,朝着外面看了看,夜色寂静,视野空旷,只有夜风呼呼的吹着。Μ.
难道是风吹开的?
赫连景辰稍稍放松了些许警惕,但仍旧命令监控室,“重点监看这间房,谁要是敢打盹,重罚!”
随后,锁好了窗户,才离开。
在他之后,蜷缩着躲在空调外风机视野盲区的沈银翘,才敢舒展了一点身躯。
但她脸色却难看到了极致。
该死的赫连景辰,坏她计划!
安了监控,她更不好动手了!
还得重新再找机会。
——
白茵茵回到医院,已经是深夜。
白锦程已经睡了,但是呼吸却很重,小脸看起来,比之前要憔悴的多。
白茵茵顿觉心疼不已。
“啧,还以为你跑了呢。”
男人讽刺的笑声忽然在门口响起,白茵茵回头,就瞧见斜靠在门边上的厉慕白。
房间里并没有开灯,仅有走廊的微弱灯光,映在他的身上,让他仿若被昏暗笼罩着、囚禁着。
白茵茵看他的眼神,复杂了不少,片刻后,沉声问道:“你有喜欢的人么?”
厉慕白神色微异。
接着便不屑嗤笑,“喜欢,就是软肋,破绽,世上最不该存在的东西。”
“你觉得我会有?”
被厉慕白威胁,逼迫的时候,见他野心勃勃的时候,白茵茵没觉得他会有喜欢的人,更不会有真心。
可是,那天用药救了厉晟爵奶奶之后,厉老爷子就告诉了她,他有。
虽不知道到底是谁,但是他身上随时都带着一个女孩子的头绳,多年如一日,破了旧了都舍不得扔掉。
他分明深情。
却为什么要在她面前装作无情,花心?
——
白茵茵在医院陪了白锦程一夜,第二天,就早早的去了赫连家准备出嫁。
今天是她和厉慕白大婚。
认祖归宗了,她要从赫连家出嫁。
只是这场被逼无奈的婚事,没有人开心,白茵茵看着镜子里穿着洁白婚纱的自己,就像是穿着的是束缚她的锁烤。
让人感到逼仄。
“姑父的血已经拿去做骨髓匹配了,按着时间,你婚礼正式开始前可以得出结果,如果能够匹配,咱们就当场悔婚。”
赫连景辰低声在白茵茵旁边说。
白茵茵点了点头,若是能匹配是最好不过了,这是她眼下给自己争取未来的唯一办法。
“白小姐,我可以进来吗?”
房门外,传来沈银翘温温柔柔的声音。
赫连景辰当即走过去打开了门,笑道:“婚车队就要来接新娘了,我先去出去忙了,正好,银翘就来了,在这里陪会儿茵茵。”
“好,赫连少爷放心。”
沈银翘手里拿着一束娇艳欲滴的鲜花,做成了捧花的模样,递到了白茵茵的面前,“这是我早上去花园里摘的,不是那么完美,但希望有幸可以做你的捧花。”
“我身无长物,只能借花献佛,祝你新婚快乐。”
新婚一点都不快乐。
白茵茵还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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