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的落院,变得郁郁葱葱起来,枯萎的树枝丫上,长满了新鲜的枝丫,鲜艳欲滴的花骨朵儿,含苞待放。
从房中传来一声声戏曲的声音,羽灵推门进去,看到是一名穿着戏服的男子,在那里唱着曲,一娉一笑,一字一句扣人心弦。坐在椅子上的格格,目光无法从戏子身上移开,喜笑颜开的说:“你唱的真是余音缭绕,颇为悦耳。”
“格格,倘若欢喜,奴便多唱几曲。”男子的身段和嗓子,可所谓是上品,这样貌在厚重的戏妆下,也能看出几分清秀之色。
羽灵瞧着两人一来一回的唱戏,听戏。两人这心中也是有了情愫的,可奈何当时的社会,不会允许两人在一起的,不禁叹息起来:“哎~~也不知道月老牵的线。”
九重天上正在牵红线的男子,狠狠的打了个喷嚏:“谁骂我!!”
羽灵转身离开房间,来到了后院。格格依偎在戏子怀中,两人心中已有了情愫,却深怕别人发现。祠堂中,传来隐约的谩骂声:“我礼王府怎么就出了,你怎么个女儿!”亲王拿起手上的棍棒,狠狠的抽到在格格背脊上,哭声与谩骂声充斥在祠堂中,来来回回。
“阿玛,你放过他吧,都是我的错。你放过他……”格格跪在亲王面前,只想让他饶恕戏子。
“他乃是下九流之人,你乃堂堂的格格,你们不会有结果。”亲王吹胡子瞪眼的,瞧着跪在地上的女儿,心里也委实难受。
“哎……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羽灵心里存了一份怜惜,在情字面前,又有谁对谁错呢?当时的门第之隔,就是一道鸿沟,比黄河的水都要深上几分。看着眼前的一幕幕,她陷入了沉思,要走出幻境,必须找出她的真身,可她的真身不应该在愧树下,埋着吗?
羽灵从祠堂走出来,来到愧树下陈云不见了,愧树却依旧是那颗参天大树,整个枝丫都布满了半个院落。丢弃手中的手枪,这手枪作用不太大,朝着愧树一步步走去。柳树枝飘飘然的扒拉,在羽灵的眼前,心中已了然如果抬头的话,会不会看到什么,缓缓抬起的时候,几双血红色的眼睛出现在眼前,依旧被吓了一跳,目光放在树上的人头上,抬手数了数:“1、2、3……”
树上一共挂着7颗人头,这几颗人头有男有女,有古代的有现代的。可这女鬼明明是为情所困,死后怎么会有怎么大的怨气,这尸体一定有问题。现在她想知道,尸体究竟在哪里?低头看着脚下,还没有几乎寻找尸体的埋葬处,那几颗头颅突然动了起来,朝着羽灵就飞过去。
她身子向后仰去,手中幻化出玉弦剑,挡住了人头的攻击。手中长剑一挥,剑气朝着,7颗人头而去。七颗人头四散飞去,羽灵瞧着将自己包围起来的人头,在周围不断打转起来:“该死,这人头怎么还会动!”
几颗人头在羽灵周围不断打转,手中的玉弦剑都觉得有些烦了,她将手中的剑一转,朝着其中一人头而去,其余的几个朝着玉弦剑而去,先引开它们。
羽灵只身一人走到树下,指尖流转念了个决,土地开了个洞。并没有找到尸骨,却找到了一个盒子,上面贴满了符咒:“这个符咒……”见过,却想不起来了。
原本收到惊吓的陈云,恢复神智后,看着周边的结界,从结界走出,也羽灵一样走进了幻境。兜了一圈后,看到羽灵在愧树下:“老板,这个符咒我见过。”
“陈云?”羽灵回头看见已经,清醒过来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