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伯一执意送贺好回去,大和便自己开车走了。
贺好一上车,眼泪就“哗啦啦”地掉了下来。
贺好心里难受得要命,她没有想到,金故居然会这么狠心,做了一场戏,给自己找回了颜面,装得可真他妈的感人啊!
傅伯一微微蹙额,说:“哭什么?哭金故把别人埋进金家祖坟里?”
金故把金老爷子送了回去,就是傅伯一给证据贺好的。
贺好的心难过得要命,她一把抓住男人衣袖,眼泪源源不断。
贺好说:“我没有想到,他居然舍得让一个不相干的外人葬进金家祖坟,他居然这样对自己的父亲,所以讲……”
贺好泣不成声了:“所以,所以讲,他弄死我母亲的时候,心里,心里肯定没有一丝不自然吧?”
傅伯一嫌弃地看了一眼贺好的鼻涕,微微皱眉,但是还是没有推开贺好。
贺好断断续续地说了一些别的话,一直在说金故。
老实讲,金故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可是他的那么多子女都是对他顺从的。
贺好没有想过要金家的一分财产,可是她偏偏要和金故闹着,闹来闹去,结果,哭的人只会是她。
“金故他,他没有心的。”贺好哭着,难过地锤着胸口。
傅伯一抿抿唇,没有说话,在他眼里,金故这个样子,确实是做得过分了一些,可是男人的选择,是男人的事情,跟别人没有多大干系。
贺好很自然地就拿傅伯一的衣袖擦鼻涕,傅伯一:“……”
忽然司机一个急刹车,前面一辆车直接横在了傅伯一的车前。
傅伯一皱眉,就见唐后来从那辆车子下来,他双手插在口袋里,面色冷冷的。
傅伯一面色一沉一把重重地推开贺好,然后下车。
“唐总。”傅伯一的语气很不好。
唐后来掏出一根烟,慢慢地吸着:“贺好呢?”
傅伯一直接问:“唐后来,你有病?”
唐后来的面色淡淡的:“我要见贺好。”
傅伯一也抽出一根烟,慢慢地吸着,他的声音冷冷的:“我说过了,我的东西,你最好别碰。”
唐后来“呵呵”地冷笑,说:“贺好是我养大的,她才出生的时候,我就把她抱回家了,你算是什么东西?”
唐后来的语气算是嚣张了,忍不下去了。
傅伯一睨过去:“你是要玩养成的,没有想到我插了一脚,是吗?”
唐后来把烟掐灭,目光一沉,就重重一拳挥向傅伯一。
傅伯一把烟丢了,一把重重地抓住唐后来的拳头,他冷冷地笑着:“金贺好被很多人玩坏了,也只有唐总这么稀罕她。”
傅伯一的语气淡淡的,不屑,轻蔑,和嘲讽。
贺好站在傅伯一身后,死死地捏着拳。
唐后来甩开傅伯一的手,冲贺好说:“听到了?你在他心里一点分量都没有。”
傅伯一不回头,也知道是贺好,他“呵呵”地冷笑,重重一拳砸在唐后来脸上:“你把她养大的!你跟她都是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