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伯一轻轻掀唇:“我还有更大的房子。”
贺好忽然伸手摸了摸男人的下巴,声音颇为嫌弃:“傅伯一,你的胡渣没有刮干净!”
男人微微沉眸:“我今年,三十岁了。”
贺好微微一愣,她轻轻掀唇:“我知道。”
进了房间,“嘭”的一声,傅伯一把贺好丢到床上。
傅伯一一边脱衣服一边向贺好走去,贺好微微慌张地捏着拳,说:“傅伯一,我还没有洗澡呢。”
男人轻轻掀唇,声音沉得要命:“没有洗澡,我又不介意。”
他的身子一压下去,轻轻地吻上贺好的脖颈,笑着:“贺好,你真好看。”
贺好听着“贺好”二字,一愣,忽然男人的手就探入了她的礼服里,轻轻地一寸一寸抚摸着她的肌肤。
贺好轻轻地发出一点声音,傅伯一笑着:“金贺好,你的身体有变化了。”他说着,便“呵呵”地笑出声,带着一丝莫名其妙的嘲讽,一点情面都不留给贺好。
贺好一抬头,就吻到了男人的下巴,贺好轻轻地推来他,身体却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男人趴在贺好耳边,声音轻轻的:“你,准备好了吗?”
贺好意外地看着傅伯一,他,他居然问她?征求她的意见?
贺好忽然有些慌,男人轻轻地笑着:“不作声,那便是做好准备了。”
贺好一下子就抓紧了被单,然后男人地身子一沉,彻底贴了上来,贺好:“……”她咬咬唇,决定有骨气一点不发出声音。
男人的眸光很亮,亮得惊人,他慢慢地在这个过程沉沦着,最后他凑近贺好耳边,轻轻地笑着:“金贺好,你会爱上我的!”
贺好的身子一僵,她定定地看着男人,然后双手抚上男人的眉目,傅伯一,当真是好看得要命,眉目如月,让人根本移不开视线。
傅伯一轻轻地舔舔贺好的掌心,笑着:“金贺好……”他只是喊了贺好的名字,并没有说别的。
夜很长,很长。
傅伯一闹了贺好很久才放过贺好的,贺好最后沉沉地趴在傅伯一精壮的胸膛上,迷迷糊糊地睁眼看傅伯一:“你还不睡吗?”
男人到底还惦记着送贺好来的顾凉薄,他一把捏住贺好的下巴,沉着声:“送你来的那个男人是谁?”
贺好的声音虚弱:“顾凉薄。”
傅伯一皱眉:“还有呢?”
贺好说:“金家的保镖。”她说完这五个字,就沉沉地睡了过去,连抬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傅伯一伸手抱住贺好,一直盯着贺好的脸,然后眼睛的光慢慢沉下去。
凌晨**了,傅伯一小心翼翼地下了床,走到室外吸一根烟。
助理见傅伯一出来了,马上迎了上去:“傅爷,送四小姐来的那个男人,还在外面等着。”
傅伯一微微皱眉,然后拉了拉窗帘,就看到了外面靠在车子那里的男人。
傅伯一冷冷掀唇:“让他滚!”
助理问:“要不要查查他的来历?这个人,看起来,很不普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