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曹,找几个精神的,把**给老子架起来,老子倒要看看他们这会儿怎么说话!"
骑马来的那些沧州府大爷们,显然是带着气来的,瞧着他们纵马入营被李大憨等人拦下的场面,李大成笑的依旧灿烂,认不清形势最好,不然白花花的银子那里去找?
"大师兄,沧州府来人,让进不?"
一路与沧州府的人马拉拉扯扯走到了内营,李大憨先进来报信儿,瞧他表情,还是有些紧张的。
"大憨,现在这世道无论官兵民匪,他们都怵义和团呢!咱们就是义和团,咱们怕的谁来?
不服的,咱们给他丢下个烂摊子就走,谁他妈惹咱不痛快了,咱们就让他下油锅!
他们是送钱的冤大头,请他们进来吧!
钱老八,待会儿如果动手,别客气,能打死绝不留活口!"
这世道讲规矩讲律法,你就败了!败得肝脑涂地,败得身不由己,现在这些规矩、律法多半都是为那些达官贵人准备的,李大成一个难民,需要守他们的规矩吗?正想这事儿呢!外面就来了讲规矩的。
"大师兄,您这么做,就不怕乱了江湖的规矩?这些规矩可都是一代代传下来的,咱们虽说拿的不少,但也保了沧州府的安稳,您开口就是十九万,过了!"
进来讲规矩的这位,与昨儿个那位短打扮的前辈,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岁数大了那么几轮,看来家里小一辈的镇不住场面,换老的出来了。
"不知老前辈..."
"沧州府韩海鹏!"
"原来是韩老爷子当面,幸会、幸会!
昨儿个,俺已经把规矩给你们讲清楚了,一年收益的一半,你们给五万也好、十万也罢,都是个意思不是?给了,咱们谁也不计较谁,多少就是个意思而已!
但你们呢?五千两私铸的银子就想打发老子,几万要饭出去也不止要这些吧?
既然你们不认俺的规矩,那俺也就无须认你们的规矩了,老子昨夜说了开口不二价,今天要的是十九万,当然九万五官银也成!这时辰过了,你们没给送来,那老子就给你们讲讲不照做的规矩。
一年十九万,十年一百九十万,见个面分一半,今夜给老子拿出九十五万官银出来,当然私铸的银子更好,一百九十万整!
今夜拿不出来,也就不要拿了,明日老子开坛,宣布你们沧州府的这些人一家上下都是二毛子,明日一早老子就带人抄家灭门掘祖坟,老子倒要看看沧州府衙门口的官绅,敢不敢挡着义和团灭杀二毛子!
成了,别的不必再说,回去准备银子吧!
老二,招呼弟兄们,准备吃午饭,下午的时候准备开坛的物事,量他们也准备不齐九十五万银子,告诉兄弟们,今个儿下午好好洗洗,明天多少家的大姑娘、小媳妇等着他们呢!"
李大成没给韩海鹏谈判的机会,自顾自的开出了自己的条件,几万两银子对大部分有这个家底的商家、富户来说筹备都不是很难,但九十多万上百万,根本不可能在几个时辰内凑齐,除非他们开了沧州府的府库。
之前李大成就说过,韩海鹏这样的人,不是什么好人,保沧州府太平?他们保的了吗?这些坐镇一方的人物,好的只收份子钱,不好的就发印子钱,不管是哪一样,都不是什么正经的营生,李大成才不管他们的死活呢!
"大师兄,您开个实在价,九十五万咱们确实拿不出来,之前的事儿是咱们做的理亏,不想给就该当面说出来,既然应了,就要给出来。
老朽给大师兄陪个不是,大师兄放咱们一马,如何?"
听了李大成自顾自的条件,韩海鹏也被气的想掉头就走,可如今走不得啊!二毛子这帽子,别说他们戴不起,沧州府的官绅们也戴不起,真要照这小子说的这样,明天他们要面对的可不止是义和团了,还有沧州府的官军。
就在直隶的三河一带,前些天一个庄子三千多口人尽数被杀了个干净,原因就是因为二毛子这仨字,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呐!强龙不压地头蛇,那是龙还不够强,对面这位坐拥数万流民,不是真正的强龙又是什么?棋差一招,满盘皆输呐!
"怎么?还想着事后报复?你可以拿出你的人,咱们拼一拼,先不经官府如何?
给你两个时辰的时间,杀退了咱们,自然可保你们的富贵,杀不退还是那个规矩,入夜拿出九十五万官银!"
与江湖人结梁子,李大成根本不怵,他们不惹自己自己还要招惹他们呢!主动招惹自己,结果就是没处哭坟儿。
"大师兄说笑了,大师兄的话句句在理,您开个实在价,咱们一定照付!"
韩海鹏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开打的心思他不是没有,可刚刚看到门口那三千多人之后,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沧州府的好把式再多,也就那么几个、几十个,几位坐镇的手下连带着家口也不过千人,以千对万,找死也不是这么找的。
面前这位年纪轻轻的大师兄,太狠、太楞、太横,不是不要命的谁又敢在府城聚集流民,这位把不能招惹的脾性占了个遍,怎么惹?这次怪就怪自家那畜生眼皮子太浅了,五千两哪里是孝敬,分明是沉甸甸的一份战书啊!
"早这么明白多好?看你不顾老迈上门,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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