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江莱满意地拍了拍我的头,跟哄小孩似的,“走,请你吃饭去,吃学校后门那家麻辣烫。”
“好啊,好久没吃了,谢谢江总。”
提起那家老店,我也馋得慌。
是一家老式骨汤底,加点辣椒和醋堪称一绝,和现在那些连锁店加了麻酱或者牛奶的汤底完全不一样。
刚上车,那个中介追了出来,气喘吁吁的,“阮小姐江小姐,稍等一下,你们昨天上午看的那一套,业主给答复了,说租金可以降。”
江莱问,“哪套?”
“就隔壁写字楼那套。”
中介指了指一条马路之隔的那栋高楼。
租金比这套还要贵,我和江莱很满意,但是没想过拿下。
江莱和我对了下眼神后,出声拒绝,“算了吧,也不可能降太多,我们暂时没那么多资金能够投入到租金上。”
“降这个数。”
中介举起几根手指,比了个数,“业主说是去算了命,最近需要日行一善,才愿意降价做好事的。”
这么迷信的原因,让我和江莱有些大眼瞪小眼。
有了前车之鉴,江莱防备道:“不会又要见刚刚那种神经病吧?”
“不会,这个业主很忙,连签合同都是快递给他,肯定不会再发生今天这种事了。”
中介尴尬地笑了笑,追问道:“你们要不要?要的话我就出合同了。”
“要。”
满意又价格好的办公室可遇不可求,我又迟疑地问道:“能不能先付定金?剩下的钱,我们会尽快凑齐。”
这一块的写字楼不愁租赁,租金都是按年付。
是笔不小的数字。
临江苑那套房还没出手,投资也没有着落,光凭我和江莱,刚凑出租金就山穷水尽了。
中介好像本来要拒绝,转念,又立马点头哈腰,“行行,没问题姐,这种情况平时也很常见。”
不一会儿,就带着我们去把合同签了,定金付了。
本来还担心有什么坑,但签之前把合同发给律师一看,律师却说条款更偏向于维护我们的利益。
去吃饭的路上,江莱疑惑,“你说这是不是福祸相依,刚倒完霉,就遇上好心人日行一善了。”
“可能是吧。”
……
原以为,沈家可能会横生什么枝节,但是等了几天,中介那边也没传来什么业主要违约的消息。
我微微松了一口气。
不过,也有些好奇那栋楼的业主是什么来头。
沈母被气得不轻,不可能就这么由着我顺利租到办公室,可是,又确确实实没了后话。
只有可能是沈母阻拦了,但没用,对方根本没当回事。
这天,我刚有了新品的想法,就接到秦泽的电话。
我接起,淡声道:“傅祁川有空和我去领离婚证了?”
“少夫人……”
秦泽语气有些凝重,思索片刻后,还是说了出来,“傅总出事了,他……不让我告诉您,但是我看傅总每天都戴着您之前亲手给他设计的那对袖扣,觉得还是该告诉你一声。”
“什么意思,什么时候的事?”
我突然慌了神,噌地起身,还没弄清楚状况,但已经手忙脚乱地开始找车钥匙。
秦泽如实回答,“傅总受了重伤,是前天晚上被人蓄意报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