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忍不住问了句:“……是说了让那玄叶道长作法吗?”
采红心里也是害怕的,不过怕主子怪罪,不敢露出来,这会儿听主子提,心里也有些没底,偷偷瞧了她脸色,小心翼翼道:“是请了玄叶道长作法的。要不……要不奴婢去讨两张符来?今儿晚上咱们也……”
好不好用啊……杜迎蓝虽然满是怀疑,但是还抱着点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只是现在这么做合不合时宜,毕竟还不知道人家究竟为的什么非要让她今儿去守夜,于是她犹犹豫豫的问采红道:“这个时候去讨……妥当么?”
采红一怔,然后也想到了这点,心里也犯了嘀咕,她知道自个儿主子八字重,晚秋姑姑说了之后,她就猜夫**奶们怕是想拿杜迎蓝去压一压“头七鬼返家”的邪气,现在杜迎蓝这么一说,她也有些拿不定主意,冒冒失失去讨了符,今儿晚上要没事还好,若有事,她怕是……。
想到这里,采红也不敢应了,勉强一笑:“是奴婢考虑欠妥,主子恕罪。”
杜迎蓝翻了翻眼睛,天地良心,她没有丝毫指责的意思啊,说的真的是疑问句,她是真不知道才问的,结果却被人当成反问句了。罢了罢了,这就是代沟啊。
药端上来后,杜迎蓝一闭眼尽数喝掉,然后用大把大把的蜜饯填满口腔,用甜美的味道驱走那些抑郁和……恐惧。
定了定神,她扶着采红的手,走出房间,景园院内的房舍排列整齐,三间正房座北朝南,理论上的厢房却错落而建,独立分开,中间隔以叠石假山疏竹花障等,显得空间感十足,却又浑然一体,瞧着十分舒服。
在正房对着的空地上,有个太极双鱼形青石堆砌花池,中间立了块一人多高的玄石,从的厢房里走出来,只看得那玄石的侧面。她十分好奇,四下瞧了没人,便拽了拽采红,想去看看那石头。
采红和秀儿扶了她过去,杜迎蓝见那玄石上篆“福禄”两个填朱大字。
如今虽然正是盛夏,可花坛内所种的花已经不见,只剩一片残败枯黄梗叶,显得十分萧索,显然是这阵子没有人去打理了。景园里面向来都种的是一些贵重的花品,只要几天不打理,便颓萎了去。
杜迎蓝抽了抽鼻子,空气似乎还弥散着干枯的泥土味道,看着日头已经往西走,她定了定神,扶着俩丫鬟的手往正房走。
正房中间是客厅,东边是书房西边是卧室,而房子西侧另有条小径,尽头是一个月亮拱门,门外似乎仍有院落。
杜迎蓝忍不住往那边瞧了一眼,采红见了,忙道:“那便是往厨下去的。院里五间房,三间打通了做厨房,一间是茶房,平时给老太太煎药也在那边,另有一间是放些杂物的。回头得了空奴婢再陪主子过去。”
说话间就瞧见拱门外走进来四个青衣女孩儿...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