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精细加工的面粉大量出现,张岩身处的这个离北宋不知道还有多久的原始时代想要获得能够加工成馒头、蒸糕的面粉就更加困难了。
张岩感觉自己有些悲催,工业上自己碰了一头包,谁能想到回到最擅长的吃上,自己依然要碰壁。
张岩心中烦闷,便在族中散步。春耕刚刚结束,族里的其他人都在忙活着各自的事情,他这个未来的祭祀却在悠闲的散步,想到这儿,张岩有些自责。
“阿爹,吃饭了。”张岩还在自责的时候,不远处一个有些稚嫩的声音响了起来。张岩抬头一看,原来是五六岁的孩童在呼唤自己的父亲回家吃饭。
“这么快就到中午了?”被打断工作的汉子有些惊讶,继而又有些恼,“我这活计今天要是不能完成,明天可就要耽搁一天时间,这时候要是能有让我一边吃一边忙活的吃食就好了。”汉子看着手上的活计,发出了感叹,虽然他自己也很清楚自己的想法有些太想当然了。他感慨完便转身抱起跑到自己身边的女儿向家中疾步行去。
汉子无心的抱怨却让张岩愣在了原地,族人略带幻想的抱怨一瞬间便集中了他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
“能够一边吃一边工作的吃食。”张岩喃喃自语,“我在哪里听过还是见过这句话呢?”
张岩就这样待在原地喃喃自语着,突然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身影,那是他从公司辞职后不久,在苏北和山东交界处游玩时见过的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伯,当时他说过相似的话,但是他的话是肯定句,而且他的那句话里还说出了那个著名的吃食。
“煎饼!”张岩眼前一亮,岁月流逝,太多的东西被他埋藏进记忆深处了,今天若不是经同族的这个大哥提起,他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把煎饼的记忆从脑海深处想起来。
想到了煎饼的张岩迅速的跑回了家,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做煎饼的工具,但是煎饼这个词却将和它有关的记忆全都牵了出来,那是《舌尖上的中国》,那是名叫鏊子的原始工具。虽然做煎饼的主要粮食是小麦,但是,杂粮煎饼一样出名。
回到家的张岩迅速画出记忆中那个鏊子的形状,毕竟那其实只是个圆形的、中间高,两边低的简单工具,没有什么太繁复的设计。
“这东西倒是很简单,很容易就能铸出来,”看着儿子拿给自己的图画,张石点了点头,表示能做出来,“不过,这东西有什么用?怎么看着像是个圆形的盾牌啊?”虽然能铸出来,但是张石对于这个东西的作用却一头雾水。
“我要用它来做煎饼。”张岩听到盾牌两个字有些想笑,但仔细看了看之后,还别说,真有点像。
“煎饼?”第一次听到这个词的张石困惑更大了,“干什么用的?”
“不是用的,”张岩笑着摇摇头,“是吃的。”
“吃的?”张石重复一下两个字之后,眼睛一亮,“你想到怎么把那些面粉做成吃的了?就是这个煎饼吗?”
“嗯。”张岩脸上的笑容更大,“就是这个煎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