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来到门外,一阵寒风吹面而来,桑小娥只觉热辣辣的脸上一阵清爽,与秋梦携着手,沿着石板小径缓缓行去。二女本有死生之缘,此时又同侍一夫,全无妒嫉之心,颇有亲近之意,这番相逢,竟是如多年好友一般,闲话絮絮,心下俱感无比投机契合。
两人行到一处假山前面,忽听背面有个少女的声音道:
“师兄!我看九叔他人很好啊!但不知怎地,爹爹似乎总不喜欢他,你说那是为甚么?”
声音清脆,正是宁清宇的爱女,适才在厅上见过的宁中则。
一个少年的声音道:“我也不太知道啊!好像九师叔他虽然剑气双绝,但师傅因他以独孤九剑成名,世人都说他剑法绝佳,所以总把他当成剑宗人物看待。
“现下咱们剑气两宗势同水火,师傅对九师叔不能不有防备之意。”
这声音听来也耳熟,却是宁清宇的大弟子岳不群。
桑小娥望了秋梦一眼,两人都是嘴角含笑,目露狡黠之色,心下也俱都恍然。
想是岳不群与宁中则情苗已萌,平素被师父管得严了,不得便相会,这时趁着师父在厅上喝酒,人多混乱,这才偷偷出来说几句情话儿。
只听岳不群道:“师妹!咱们出来也有一会儿了,师父若有事找我不到,少不得又该挨骂,不如咱们回去罢。”
宁中则却是不依,娇声道:“不嘛!好不容易出来得一会儿,这么早回去干么?爹爹陪大伯、九叔他们喝酒,不会找你的!”
两人争执了一会儿,岳不群执意要回去,宁中则拗不过他,噘着小嘴儿怏怏不乐地答应了。
桑小娥与秋梦本无意窃听人家的阴私,只是适逢其会,不得不听而已。
这时听得他二人要回去,闪身躲在假山侧面,耳听得这对小儿女绵绵细语,脚步细碎,回到剑气堂上去了。
桑小娥冲秋梦一笑,道:“妹妹,咱俩也回去罢!”
秋梦点头答应,两人也回到堂中。
此时堂上已杯盘狼藉,各人酒意也都有了八分。
成清铭一张圆胖脸已经通红,哈哈大笑道:“九弟远归劳乏,今儿的酒就到这儿罢!有事明天再说!”
大家起身告别,各自回房歇息。
桑小娥与秋梦随风清扬回到房中。
风清扬酒量本比师兄们大得许多,可是先逢诸位师兄,这是一喜;次见席间剑宗气宗们的师兄弟们往往目露尴尬之色,时有敌意,又不禁深以为忧。
这一喜一忧,本来只有三四分酒,却涨到了六七分。
他斜倚在锦被之上,乜斜着眼望向桑小娥和秋梦,只见两人妩媚清秀,各擅胜场,一个如海棠春睡,一个似梨花初开,真是越看越爱,笑嘻嘻地道:
“今儿晚我陪秋梦妹妹,还是陪小娥姊姊,哪一个自告奋勇啊?”
二女闻言,同时面上生霞,“呸”了一声。
桑小娥道:“你与秋梦妹妹许久不见,赶紧叙叙别来之情罢!我到隔壁去睡。”转身欲行。
秋梦大急,一把牵住桑小娥的衣袂道:
“小娥姊姊,我与风郎已作了一年夫妻,今晚儿还是你陪你罢!”
一时之间,二女竟是争执不休。
风清扬心中喜悦,却板起面孔道:“好啊!闹了半天你们两个都不愿陪我,那干脆你们两个在这儿睡,我到隔壁去好啦!”起身佯作下床之势。
这一来二女同时大急,冲口道:“不要!”
风清扬哈哈大笑,二女省悟上了他的当,啐了一口,均感面红过耳,忸怩不安。
风清扬含笑下床,双臂一紧,将二女左边一个,右边一个把入怀中,在秋梦和桑小娥颊上各香了一下,笑道:
“你们姊妹俩都是我的好人儿,又是一般的香,今儿别走啦,就都在这儿陪我罢!
“咱们夫妻三人便练一回‘夫妻三修功’不也很好?”
桑小娥和秋梦听他一说,均感血脉贲张,心中也甚是乐意。
秋梦低头不语,桑小娥却哼一声道:“想得怪美,谁希罕陪你?”
口中说得硬气,一双脚却如钉在地上一般一动不动。
风清扬抱定二女,向后一倒,三人同时跌在床上。
这张床甚是宽大,三人并排躺下也丝毫不见挤迫。
风清扬支起身子,让二女并头躺好,他居高临下,一会儿亲亲这个脸颊,一会儿吻吻那个嘴唇,一双手更是上上下下忙个不停,细细品尝二女身体的不同之处,只觉其乐无穷。
二女初时闭上双眼,两颊羞红如火,任情郎捏弄摆布,无一时,便觉他温软的大手在身上游走不定,阵阵酥痒直透到骨头里去,渐渐地娇喘细细,情热如沸。
二女翻身起来,竟自反客为主,四手同出,将风清扬内外衣衫除了个精光,自己二人也利手利脚地卸下衣裙,两具玉体妙相毕呈,交相辉映,烛光之下生香活色,把风清扬看得目瞪口呆,一时浑忘了身在何方。
三人这番狂荡自定更直到天明。风清扬的“夫妻双修功”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境地,其造诣实不在江湖上众口皆碑的独孤九剑之下。
但二女的功夫均是他亲自所授,所谓名师出高徒,强将手下无弱兵,更兼二女都是玲珑剔透、冰雪聪明之人,于此往往据个人悟性,别创奇招,亦不在乃师之下。
风清扬连御二女,虽是金枪不倒,龙马精神,却也不由微感倦怠,只是这一夜是他生平未历之奇境,身心大快,反觉精力倍于往时,美妙难以言述。
第二日黄昏时分,大师兄成清铭设下家宴,遣大弟子封不平前来相请风清扬过去。风清扬望向桑小娥与秋梦,意思问她二人是否愿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