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感情,以免将来后患无穷。
像现在这样,不远不近的,就很好。
萧元景并不知道南云心中是如何打算的,只知道她正在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眼中还带了些笑意。对于方才开荤,食髓知味的人来讲,这已经算得上是“勾引”了。
他放下筷子,在南云眼前弹了弹指,意味深长地问道:“想什么呢?”
南云被他突然贴近的手吓了一跳,猛地回过神来,懵然地看着他,随后莫名心虚地摇了摇头:“没什么。”
萧元景的目光落在她手腕上那尚未褪去的淤青上,顿了顿,眼中的情欲倒是减了不少。
他自己也知道昨夜失态了,下手的时候失了轻重,南云又是个肌肤柔嫩的,怕是会留下不少痕迹。如今亲眼见着后,心中难免愧疚起来。
“疼吗?”萧元景轻轻地点了点她的手腕,声音也放轻了些。
南云愣了下,随即放下手去,将衣袖抚好遮住了那些痕迹。
她不敢与萧元景对视,错开目光,先是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小声道:“先前是有些疼,现在已经过了。”
其实若说起来,手腕上那些疼相对而言压根不算什么,她昨夜甚至都没留意到。真正疼得她落泪,仿佛半条命都折进去的,是另一种疼。
只是她脸皮薄,半句都没敢提。
萧元景先前数次未得,昨夜彻底没束缚后,情浓难以自抑,所以下手时重了些。那种时候是压根没道理可讲的,还能当做是种别样的情|趣。
如今有衣裳在见不着,但他很清楚,南云腰上必然也留了这样的淤青。
可如今冷静下来回过神,这些就都成了无声控诉的罪证。
“昨夜是我失态了,”萧元景放低了声音,安抚她道,“你别怕,今后不会这样了。”
南云似嗔似怨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又迟疑着点了点头。
萧元景见此,倒也不好再欺负她,快速吃完了午饭后,同她笑道:“你是想歇会儿再补个觉,还是想做什么旁的事?”
南云先前睡到天光大亮方才起床,如今虽身体仍旧有些疲倦,但却没什么睡意的。
她想了想,试探着问道:“我想到藏书阁去看看,可以吗?”
先前南云在正院当侍女时,倒是偶尔也会跟着萧元景到藏书阁去,但那时终归名不正言不顺的,她也没法子随心所欲地翻看。如今过了明路,算是有了些底气,想要去好好看上一看了。
萧元景倒是没料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来,愣了下,随后颔首道:“自然可以。”
南云得了允准,眼神一亮,随即眉眼弯弯地笑道:“那我这就过去。”
说着,她便站起身来,准备独自过去。
“藏书阁就在那,又不会长脚跑了,你这么着急做什么?”萧元景懒散地笑了声,而后也随着站起身来,“我陪你过去。”
南云脚步一顿,抿了抿唇:“好。”
毕竟这是萧元景的藏书阁,人家想过去,她总不能拦着不准。
萧元景三步并作两步跟上南云,并没叫人来跟着伺候,而是只同南云两人去了藏书阁。
白芍沏了茶来,见南云出了门,犹豫着该不该跟上去。
“你自去忙吧,不必管。”柳嬷嬷吩咐了句,又笑道,“像这样新婚的,便像是蜜里调油一样,总是喜欢寸步不离地黏在一处,你若是跟过去伺候,反倒打扰了他们。”
白芍含笑应了声,另去忙了。
南云打从进了藏书阁后,脸上的笑意就没断过,她兴致勃勃地四下翻看着,虽然早就来过,但如今心中还是忍不住会生出赞叹来。
也不知道萧元景究竟是费了多少心思,才能搜寻来这么多的藏品。
这么想着,她便问了出来。
“早两年我喜欢这些,的确是花了不少精力在其中,零零散散的也撒了不少银钱。”萧元景不远不近地跟在她身边,并没看这些珍贵藏品,目光始终落在南云的脸上,漫不经心道,“再者,有些人知道我的喜好后,若是见着什么也会送来。”
不过他并没白收过旁人的东西,总是会折了价,将银钱给付了的。
毕竟他不缺银钱,犯不着去白拿东西,也免得太子会拿此事做文章。
南云四下看着,目不转睛,就算是同萧元景说话时也未曾看他,便显得有些敷衍。
萧元景挑了挑眉,忽而想起一桩事情来,同南云道:“再过几日,是我外祖母的六十大寿。”
南云先是无意识地点了点头,“嗯”了声,片刻后方才反应过来萧元景说了什么,倏地回过头来,咬了咬唇,迟疑道:“你是想要我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写长点的,但是扁桃体发炎,高烧到39度,一整天状态都不好,就还是算了orz争取明天粗长更吧
ps.最近我身边的人也在各种生病,就真的,大家还是要多注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