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悦,算我求你别再生我的气了,好吗?我知道是我不好,不应该让你平白无故给人银子,也不应该毫无反抗的任人欺负,是我懦弱,是我怕事,这都是我的错,下次我再也不会让你做你不愿做的事了,你就原谅我这回吧。”司徒冉跟在杜月如身后苦苦哀求,真怕她从此不再理他。
杜月如斜眼看他“你还想有下次?”
“不不不,没有下次,没有下次。”他看她脸色缓和许多,才放心的和她并肩走。
“说好了这十两银子是算你借的,加上上回你借的十两,总共是二十两银子,待会我再写张借据。鉴于你欠的钱不少,你短时间之内也没有能力偿还,这样吧,你分期付款,每次还一些,直到还清为止,如何?”
“啊?”他就觉得奇怪嘛,她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给别人十两银子,原来是已经想好要算在他头上了。上次欠她的银子还没还呢,现在又加上十两,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还清这笔债。天啊,他不会不小心把这一辈子卖给她了吧,那他不是要为她做牛做马一辈子?
想到这,司徒冉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怎么?你不想还?刚才是你自己亲口说向我借的,现在你不会是想赖帐吧?”
“没、没有,我哪会做这种无耻的事呢?只不过你不是不想给他银子吗,怎么到最后又给了?”
杜月如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说:“这不是你极力争取的吗?我照你的话去做了,你又反过来问我,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司徒冉真想给自己一巴掌,怎么会说出那种话,真是自做孽不可活。“我欠你的那银子可不可以少算点?毕竟我们也算是兄弟一场。”他笑得很谄媚,尝试做最后的挣扎。
“当然不可以了。”杜月如想都没想就拒绝。“正因为我跟你是兄弟,所以才要明算帐啊。你就死了那条心,专心为我赚钱吧。”她一手拦着他的肩,以示两人友好的兄弟情谊,丝毫不觉得这样的举止有何不妥。
――――――
两人向人打听到一里外的山上有座寺院,正好赶了一天的路也该找个地方过夜了,便打算去那里借宿一晚。因为杜月如觉得,比起客栈,寺院更安全更便宜。
来到寺院附近时,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争吵的声音,过去一看才知道原来是发生了调戏事件。观望了一会,事情大概是这样的:某妓院的花魁今日来寺院上香,却毫无保护意识的只带了一名丫鬟陪同,不想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从以前就垂涎她美貌的某家公子,两人被他家的家丁堵在路上调戏,欲离开却无法摆脱他们。
那位公子看起来很瘦弱却很有钱,长得还算端正,只那淫秽的双眼破坏了他给人的印象;以为穿着白衣,摇着扇子就能风流倜傥、俊美不凡,却不知他脱口而出的污言秽语,早已出卖了他下流的本质;头发一丝不乱的束起,用发冠定住,发冠上嵌了一颗翡翠,额前垂下一缕发丝,正是时下最流行的发式。
那女子一袭水绿色雪纺长裙,外面披了一件墨绿色的绒布披风;一头青丝挽了个百合髻,上头插了一支做工精细的银质四蝶步摇,双耳戴了一对珍珠耳坠;面容娇好如玉,眉色如望远山,双眸似一剪秋水,眉间画了一朵梅花,两颊朱粉淡抹,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既世故又纯真,是矛盾却又怪异的协调。
“哇,美女耶!”杜月如看得两眼发直。美女她不是没见过,她娘是成熟的美,二师兄是中性的美,而那女子则是纯真的美。
“拜托,你也是女人,不要表现得像个中年男人一样好不好。”司徒冉受不了的说。真是的,怎么能抢他的台词呢。
“秋水姑娘,今天在这里遇见你真是有缘啊。以前我想要见你,都被那群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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