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满宫尽是禁卫军搜查的声音。
可这到皇宫一游来偷香窃玉的“刺客”,早就回镇国公府去了,饶是左恒把满宫搜了个底朝天,也搜不出来什么东西。
沈娇轻功何其高,她出府一趟,连韩城都毫无知觉,更别提旁人了。
大家只当她在家里歇了一夜,隔天格外精神的上朝去了。
抱着象笏,沈娇淡定的站在右方第一列,武将之首的位置,瞄一眼黑着脸的傅佑安,唇角微微勾起。
听闻皇上一夜没睡,她可真是担忧啊~
朝堂上的大臣,那个不是察言观色、见风使舵的好手?
眼看傅佑安进门就一身低气压,那些本写好了折子等着奏禀的大臣,又默默把自己的折子给塞回到袖子里。
若非必要,今儿他们打定主意当个木头桩子,最好是一句话也别说!
可他们能不说,有些事却不能不提啊!
丞相左看看右看看,心道一群没用的,还得靠他顶上,“启禀皇上,原乡月前突发洪涝,已淹将近十五个乡镇。”
“混账!此等大事为何现在才报上来。”
傅佑安本就一肚子的火,现在火气更大了,逮着朝臣就是一顿喷,发出一招无差别群体攻击术。
就那架势,恨不得骂死几个朝臣泄火。
好在朝臣一个个心宽体胖,被骂就被骂吧,事情解决就好。
沈娇见状随大流一起跪下去请皇上息怒,心里对这些朝臣闪过那么几秒的同情,都是被自己给拖累了。
她下次争取,少拖累两个人。
沈娇琢磨着,又偷瞄一眼傅佑安,目光落在他遮的严严实实的脖子上。
也不知道他发现自己送的小礼物没有?
傅佑安骂的差不多了,就又恢复了明君模样,把该处理的事都处理了,正要退朝时,低头一看……
镇国公你那是什么眼神?
你一直看朕干什么?
你还看!
傅佑安瞪一眼沈娇,又知道他的人还没控制住镇北军,现在不是发作镇国公的时候。
他只能忍了。
猛的甩了甩袖子,抬脚就走。
沈娇退朝时没忍住轻笑了声。
“镇国公这是碰上什么喜事儿了?”
站在她旁边的老公爵,顶着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问。
沈娇摸了摸下颌,“没什么,只是心上人看起来不是很喜欢我送给他的礼物。”
老公爵满脸问号。
心上人不喜欢你的礼物,这有什么高兴的?
等等!
“沈昱你有心上人了?不知是哪家闺秀,竟从未听说过?”
他还想把自己孙女嫁给沈昱呢?
她怎么就有心上人了?
“他名誉重要,不便透露,日后您便知晓了。”沈娇浅笑着淡淡道。
老公爵叹了口气,也不再多问,“罢,这几日皇上心情不好,我这把老骨头还是少来上朝为好,受不起这刺激。”
老公爵摆了摆手就要走。
他今日本想提了提军中选拔人才的事,而今还是算了,过几日再说。
沈娇走在他身侧,想起刚才傅佑安憋气的样子,又没忍住笑了声。
老公爵:???
镇国公难道就喜欢别人不喜欢她的礼物?
这喜好有点异于常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