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了。
“啥?阎埠贵!你少拿着鸡毛当令箭!一大爷死了,你就着急拿我开刀?”
“再说了,我也是受害者,人又不是我杀的!凭什么我掏钱?”
“捐款都是自愿的,你现在是有点儿咄咄逼人的意思啊?!”
“一大爷尸骨未寒,你就这幅模样,以后让大家还怎么相信你?”
许大茂本就是个泼皮无赖,再加上今天晚上刚被吓个半死,心里正窝火儿呢。
这阎埠贵好巧不巧偏要抓他的典型,事到如今,他也不再留情面,扭头大声回怼着。
“你……许大茂!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一大爷吗?!我这都是为你好!”
阎埠贵被许大茂的一番话气的吹胡子瞪眼,浑身直发抖。
他没想到,自己当上一大爷的第一件事儿就这么不顺利。
当场气急败坏指着许大茂厉声喝道。
“呸!狗屁一大爷!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
许大茂完全没把阎埠贵放在眼里,对着阎埠贵骂了一句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哎呦!我晕血!得赶紧回去休息!”
“我也是,在刚才傻柱杀人的时候,我离得最近,吓得我现在还头晕。”
“那个……三大爷,明天还要早起,我就先走一步了!”
“……”
一时间,铺天盖地的借口朝阎埠贵袭来。
有了许大茂的先河,众人谁也不愿意趟这浑水,纷纷一溜烟跑回了家。
毕竟这院子里最近不太平,接二连三的死人,大家都觉得晦气,不想惹火上身。
“你们!唉……”
阎埠贵无奈的看着像潮水一般退去的人群,重重的叹了口气。
他心里后悔,不该急于求成,搞得现在大家谁都不愿意承认他这个一大爷。
转眼之间,偌大的院子中央就剩下他和秦淮茹二人。
“一大爷!现在该怎么办啊?!再凑不齐医药费,棒梗就会死的!”
“求您可怜可怜我们母子吧!”
秦淮茹此时慌得直跺脚,她死死拽着阎埠贵的衣角,用哀求的语气说着。
“这……光凭我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是微不足道啊!”
“要不咱们明天跟医院商量商量,看能不能酌情减免一些医药费?”
阎埠贵此时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随即不耐烦的敷衍着秦淮茹。
眼看众人都走了,他心里也焦急万分,后悔没能早点儿溜之大吉。
现在他被秦淮茹缠上,一时半会儿怕是很难脱身。
“老阎!你在哪儿干什么呢!也不看看几点了!麻溜回来睡觉!”
正当阎埠贵孤立无援之时,三大妈的一声呼喊,瞬间令阎埠贵如释重负。
他当即一把扯出被秦淮茹攥着的衣角,逃命般的跑回家去了。
“呵呵……都走吧!我绝不会让棒梗死的!”
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阎埠贵,秦淮茹楞在原地惨笑着。
下一秒,她的眼神中猛然露出一丝狠辣,低着头喃喃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