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成为驸马,无疑是一条捷径。】
玺诺望着心口不一的千玺言,顿时有些气愤:“我知道你想保护我,可不需要用这样委屈自己的方式,你明白吗?”
千玺言一愣,眼中露出诧异之色,她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玺言……”
千玺言回过神,打断了玺诺的话,抿了抿唇,道:“姐,你别说了,我心意已决。”
话落,他收起一切表情,直视着玺诺的目光。
玺诺压下心头的感动,对上他那坚决毅然的眼神,便知说什么也没用了。
千玺言浅然一笑,尽敛一切情绪,转身回到书案前,捧起面前的书,认真地读书。
玺诺在原地站了片刻,心知他已经打定主意,便道:“如果你不想让我担心,吃饭休息总要按时吧。”
千玺言见她不再劝自己,顿时露出释然的笑容,抬头看向她,道:“姐放心,我会照顾好你的。”
玺诺没有多说,转身踏出房间,玺诺将门口的明洋喊了过来。
明洋躬着身子,朝着她恭敬一礼:“不知大小姐有何吩咐?”
玺诺看了眼房间的方向,压低几分声音,轻声道:“好好照顾他,其他事情我会处理。”
明洋点头:“是,大小姐放心,奴才会伺候好少爷的。”
玺诺又叮嘱了两句,踏出承言阁,朝着前厅走去。
千君山在前厅招呼玉凰,她倒要找他问个清楚。
为了自己的锦绣前程,不惜让自己的儿子背上不属于自己的黑锅,未免太过分了。
来到前厅,玺诺站在院子里,看到千君山从府门口返回,显然是刚刚送走了玉凰公主。
“诺儿,你这是要出门吗?”千君山来到玺诺面前,温声问道。
玺诺面无表情,凉凉地看着眼前的千君山,冷声道:“我刚才去见过千玺言了,他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千君山一怔,对上她那清冷的视线,只觉后脊一阵阴凉。他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意思,正好他也有话跟她说。
“跟我到书房吧。”千君山转过身,朝着书房走去。
玺诺在原地迟疑一瞬,提步跟上。
千君山将下人全部遣到书房的小院外,屋子里只剩下他和玺诺父女两人。
玺诺站在那儿,看着千君山在桌边坐了下来,周身依然是冷漠无情的气场,仿佛在她眼前是一个陌生人。
“有什么话便问吧。”千君山拿起茶壶,自顾倒茶。
玺诺望着一脸坦然的千君山,顿觉一股怒气浮上心头。作为一个父亲,将自己的孩子推进泥沼,为何还能做到毫无悔意和愧疚?
四周的空气随着她的沉默而愈发凛冷,千君山抬起头对上她的目光,顿时心一沉。
她的容色,让他更加不安,索性先行开口,掌握主动权。
“诺儿,你先坐,听为父给你解释。”千君山定了定神,指着面前的位置。
玺诺强压下心头的气愤,站着没动,冷声道:“千玺言没有做错任何事,我们应该还他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