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你出去了,这回出去收获如何!”。
“我就是来向两位领导汇报的,这次收获肯定是有,开了眼界,看了别人条件,你哪个同学邱矿长杉木树煤矿他一个队的产量我们一个矿都比不赢,邱矿长对我们很热情,听说是王矿长手下,这次出去我感到对我最适用的还最后这一站,只有他的条件才和我们矿有点接近,实际都比我们条件好,但还是有很多地方我们还是可以借鉴的,今后在我运作过程中,我会掌握运用的,总的来说这次出去二十多天还是有收获”。
“有收获就好!你还没回家吧?快回去看看,二十多天了,嫂夫人可能还不知道你回来了”。
给两个矿领导汇报后,随即又给分管游矿长说已返矿的事。然后回家。
“你终于回来了!你在什么地方又没法与你联系,章三哥还有两天带信来请吃饭,是星期天,叫把程强带过去,他们家有跟程强一样大的孩子好一起耍,我们娘家也有事,叫你回来了抽空一定过去一趟”。
“走了二十多天,回来肯定有很多事,今天晚了,吃了饭早点休息,我们家程强怎么样?”。
“你不见,他在写作业,好像回来他还没喊你,程强!你爸爸回来了,你怎么不叫他?你看走了二十多天,孩子都跟你生疏了”。
“儿子!快过来让我好好看看,爸爸在外面,最牵挂的人就是你了,爸爸走的时候没跟你说,你生我气了”。
这时候程强才勉强走过来叫了一声爸爸,然后又去写作业去了。
“章三哥喊吃饭,没说什么事吗?”。
“带的信,(当时手机还没普遍)你们老家哪方在矿上工作的人也不少,带个信也是很方便的事情,到哪天又不是我们一家人,去了就知道了,该送什么礼就随什么礼就是,你的事情太多,你山东的姐姐又来了两封信,抽空看一下该回信,还得抓紧回信,你自己人亲不多,认的亲戚朋友倒不少”。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这不是好事吗?吃饭,吃了早点休息,久别胜新婚”。
“说话注意场合地点,你儿子十岁了”。
“十岁他晓得屁臭”。
“现在的娃儿,哪像我们小时候,程强!洗手吃饭了”。
第二天早早的来到厂办公室,阅看了交接班记录,参加了早班的调班会,随后同早班的汪潘文起入井,简单巡查了三个采面,没发现大的问题,程山阳叫汪潘文随同一起出班,主要了解他离矿二十多天情况。
“程厂长!你回来了,我们也松一口气了,马上月底要结账算工资了,有些问题我和杨刚,清不到,你想当时我们第一次来青年煤厂是四个人两个工作面,这次你一走,就我们两个人三个面,每周又有几天调度会,真的累得够呛,还有一事,早先青年煤厂的混混,可能听说你出去学习去了,找到厂里要算以前的的账,我同杨刚哪敢接招,只能推说是你在管”。
“我走这二十多天,你们两位辛苦了,我走的时候,矿长书记不同意的,我反复给他们说了厂里情况,我自己也分析了一下,没什么大问题,我才敢走,我算好时间的,在结账前必须赶回来,不是不相信你和杨刚,有些环节我才清得到。你说的混混找事的问题,你们这样处理是对的,他们是知道国家法律的,他们不敢闹事,闹大了,他们一样清静不了,我回来了,你们可以轻松一点了,刚才井下查到几个问题,安排处理一下,出班了洗了澡,好生回家休息一下”。
出井洗漱好了,有点时间,程山阳来到办公室,两个工资员看到厂长回来了,打了招呼后,说道:“走了二十多天,你们几位在家辛苦了!我走了,出了问题没,有什么问题跟我说,我回来了,该我来处理”。
\"程厂长!你走的时候,肯定分析了,你才走的,矿领导也了解情况,所以才同意你出去学习,你应该收获不小吧?你走这段时间,我们两个都是按你在家布置日常工作履行起走的,你去学习期间一切正常,只有一个问题,我们俩担心,杨厂长挡不住,李三毛不知从哪里听到说,你去学习去了,厂里的事由杨厂长负责,他带着几个烂账来算以前该补他的钱,杨厂长哪经历过这种阵仗,他只得说他只负责井下,地面的事都是程厂长负责,这几个人一看,的确也在杨厂长身上榨不出钱来,我们不担心杨厂长拿钱给他们,是担心他们打杨厂长,这几个人跑社会,也会看事,看到弄不到钱,也就走了,你回来了,他们也可能松气了”。
“我出去之前,什么事都分析到了,没分析到这件事,出去了二十多天,还是有收获的,只有今后用起才知道效果如何。马上结账了,你们把资料准备好。下班了”。
下午,上班时间,提前到办公室,他预计,杨刚听到他回来了,会提前到办公室来,果然还真是这样。
“程厂长!你终于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喊抵不住了,井下活再多我不称辞,你哪种地面的事,开调度会每周一三五,你晚了一点点,电话马上打到办公室来了。还有就是那些烂账的问题,上次听说要跟你打架哪个李三毛,找到说要补他什么钱,带到几个烂账来,一个来我都招呼不住,好在我把一切事情都推到你身上,我想这种事,只有你才抵得住,你回来了,阿弥陀佛,今后有这种事,井下工作你安排再多,我都认,千及不要让我负责了”。
“你辛苦了!这种事你推到我身上是对的,我不会怪你,今后出去学习的机会少了。今天下井有几个问题,也跟你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