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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不过是我县学一介普通学子而已,名叫宁晏,今日并未前来。”
张淳道。
宁晏!
听到这个名字,不少人脸色一变。
方肃目光阴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玉卿娘子则明显神色一僵。
居然是他!
虽然宁晏欠青楼缠头的八卦,闹得余杭县人尽皆知。可个中详情,却没几个人知道。尤其是玉香楼刻意隐瞒。
毕竟,玉卿这种玉香楼的头牌娘子,可不能砸在宁晏手上。
这句话居然是出自他之口!
玉卿心中愕然。
怎么可能,宁晏什么学识,她怎么会不清楚。装得满腹才华,实际上,不过是徒有其表,自己还差点被他骗了。
他居然能说出这种名言。
不!
不可能!
没人注意到,玉卿的脸色尴尬又古怪。
“听闻此言,乃是一介少年学子公堂之上为救兄长所说,德彦先生一时听闻,心中有感,偶尔提及而已,算不得什么。”
眼见余杭县学占了上风,袁孟帧随口道。
宁晏总算知道,什么叫遇到流氓不可怕,最怕流氓有文化,更怕文化人耍流氓。
比如袁孟帧!
老家伙大手一挥,就站在学术的制高点对张淳进行指责,你说的不对,他原本不是这个意思。
眼看气氛剑拔弩张,玉卿微微一笑,上前来。
“孟帧先生,子文先生!两位先生今日能够前来,都是我玉香楼的福气。玉卿不才,略备薄酒,以敬二位。”
说完,玉卿轻端酒杯,冲两人一人敬了一杯。
“两位都是德高望重的先生,切莫因小事伤了和气。依玉卿浅见,德彦先生自然是德高望重,但偶也有戏言之时,这所谓证有不证无,怕是如孟帧先生所言,随口之语。”
今日是自己的花魁宴,不管怎样,不能提及他,否则被人拆穿……
玉卿心中默念。
接着,她再转过身。
“虽说如此,但余杭县学之中,文才出众者却是不少,如方肃公子,妾身听闻诗词一道上,文采裴然,成就颇深!等会,玉卿可要讨要几首,不知方公子,可有准备。”
玉卿语气立即一转,说道。
毕竟自己身在余杭县,也不能把余杭县学给得罪了,这一点,玉卿心里清楚。说完,她的一双妙目,落在方肃身上。
卧槽!
你们考虑过我的感受么!
呸!
狗男女。
宁晏狂翻白眼。
不过抛开这些不说,玉卿这几句话,把长袖善舞,八面玲珑这几个字,彻彻底底的表现出来。
先是附和袁孟帧,给足了杭州府学面子。
接着借方肃的名头,把余杭县学的格调也抬起来。
即便余杭县学这边张淳等人心中有些不爽,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也不好说什么。
被玉卿的媚眼击中,方肃浑身一颤,今晚的花魁宴,他可是精心准备过,心中信心十足。
现在看来,若是今晚能在诗词一道上,力压众人,自己很可能成为玉卿娘子的入幕之宾!
今晚的美人恩,自己可要好好消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