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了空子。”
方县丞尴尬的给自己解释,同时心里暗骂,主意让自己出,现在出事了,还让自己背锅,你啥也不用干,就来哔哔。
“不过此事倒也无妨!”
“无妨!”
高廉眼珠子瞪得老大,就差说你说出这话还要脸不。
不理会高廉,方敬冷冷道。
“你不是说,秋察就在这几日吗,老夫已经安排好了,明日吏部和州府的要员,就会先来我余杭县衙,我倒要看看,他宁晏这次还有什么本事翻盘!”
宁晏现在完全没心思考虑其他,只想睡觉!
老朱这八贯钱还真是要命钱呀。
宁晏并不想真的拖到第十天,反而现在人手齐,而且既然都是自己的活,左右都得干,还不如一鼓作气,干完拉倒。
结果,草率了!
案牍库房作为余杭县衙恶名昭彰的毒瘤,那是有原因的。
整整花了三天的时间,宁晏从早到晚,不带歇的,每天晚上累的回到家连云岚的大长腿,都懒得多看几眼了。
宁晏都这样了,范纯礼和那些范府的子弟,更没好到哪儿去。
宁晏出恭的时候,亲眼看见其中两个人都累吐了。
娘的,明天就找老朱加工资,这回一定要硬气!
不给,老子不干了!
“纯礼兄,这几日有劳诸位辛苦,下次还有这事,在下一定记得纯礼兄。”
抬起酸痛的胳膊,宁晏冲快要累傻了的范纯礼道。
怎么样,兄弟仗义吧!
范纯礼这几天是最惨的,虽然没吐,可也差不多了。不知道日后再拿起笔,会不会有心理阴影。
听了宁晏的话,原本累的都不想动的范纯礼嗖地坐起来。
“宁兄!这种玩笑不要开。”
说完,感觉不太对劲。
“等等!这几日我们废寝忘食,帮宁兄处理公务,宁兄你没有一句谢意就算了,还惦记着下次,这也太不厚道了,分明是把我等当成奴仆吓下人,随意使唤!哼,我范纯礼,耻与你等为伍……”
“范兄,这么说就见外了不是。”
宁晏翻翻白眼。
这几天相处下来,宁晏也算是了解他。
这家伙虽然学识渊博,但可不是一门心思被圣贤书毒害的呆子,心思不少,一般招数,还真不太好糊弄。
这不,准备敲竹竿了。
“那你想怎样!”
“自然是宁兄一尽地主之谊,设宴款待,慰劳一下我等。比如桂月楼就不错,那里的桂月酒醇香解乏,最合适不过。”
范纯礼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范兄,此言差矣,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我和范兄是因为意气相投,引以为知己,若是拘泥于形式,岂不是落了下乘。”
桂月楼宁晏之前去过,余杭县最好的酒楼,一顿饭下来,没有好几贯钱根本下不来。
老子辛辛苦苦在县衙一个月也就八贯钱,你他么就想一顿给我嚯嚯了,不可能!
“宁兄该不会是舍不得区区俗物吧!”
“是!”
宁晏果断。
当然舍不得,家里还有一大帮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