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索性就厚着脸皮用手接住安晓怡的再次袭击说:“拜托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讲清楚,不是我想和你一起洗澡,是那老头将咱们带进这么个洗澡的地方就不管我们了。也许这里就像是咱们那的澡堂一样男女分开的,只是咱们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啊,你就是个登徒子……”安晓怡仍是很生气的说,脸涨的通红。
这时不知何时大个子已经探身进去那个小屋里瞅了瞅,出来对我们嚷道:“你们别再那打情骂俏啦!这里面有两道门,我刚才都瞅了瞅,是两个区间,这个都请放心了。”
我心说我勒个去你这大个子,什么时候也没见你速度这么快过,你这么热心干什么的嘞?
安晓怡见大个子这么说也就不好生什么气了……吧?(其实这是我猜的,她只是不再打我了,但脸仍然很红)我也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反正不管怎的说是平静了下安晓怡的情绪,总之现在是越快把这件事进行完越安心些才是。
我们一行人进了拱门,见面前有一道影壁墙,两侧果如大个子所说是两扇小门,俱都是染上了火漆的颜色。我心说也不知这里是什么习俗,竟然喜欢用这么多红色,不过像这灰白的墙壁配上这火红的颜色倒也不显得突兀。不过这时也不及让我打量这扇门了,只是顺眼一瞥站在另一边门口的安晓怡,见她低垂着头,似有心事又好像有什么烦恼。
唉,我轻摇下头不想理会。不是有那首歌唱的嘛:
“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不知道她为什么掉眼泪,也不知道她为何闹咋咋。”
这歌唱的意思就是说女人心似海底针,难寻难觅还难猜,作为男人你就算是猜想一辈子都不会清楚女人心中到底在想什么,而如果冒险去探寻这个领域的话,就只会把男人逼疯。
“行啦行啦!还在这磨叽什么,也不知道你老想些什么!”
大个子在我背后不住的推掇我前进,一下就把我从小门推攮进内间,害我与这里的地板来了个情意绵绵的深吻。我不禁恼怒的从地上爬起来冲大个子吼道:“你这臭大个子!我要是会说外文就一定喷死你!你那么着急的推我干什么啊!”
大个子叹口气说:“真是好人难做啊!我要是不推你进来的话,不知道又得惹丫头生多大的气。在要塞时的苦头你还没吃够吗?”
经大个子这一提醒,让我想起在来京都的路上,我趁安晓怡不在身边的时候向大个子诉苦,大个子竟还记得,我不免感动。不过这也怪了,本来在我心里的印象安晓怡不是个爱生气的人,可是最近却变得很易怒,尤其是针对我。
“女人啊!性格就是难以捉摸,在她们面前说话千万要注意分寸。你根本就不知道哪句话说错了就得罪了她们,后果肯定很惨!”大个子边打量这个房间边说。
我在旁笑道:“大个子看你这方面倒是蛮有经验的嘛。”
大个子微微一愣,然后微微笑着说:“我今年三十八,结婚都十几年了,你说我有经验没?”
这回倒轮到我愣住了,有些惊讶的问:“怎么,大个子,你结婚了?”
“怎么,我就不能结婚吗?”大个子冲我把眼睛一瞪说:“我不仅结婚了,而且还有个漂亮的女儿,令人羡慕的家庭……”
然后他像是自说自话似的说:“因此我是必须回去的,纵使付出千难万险也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