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柴、采草药都是可以的。
只是十几年前,猨翼山中不知什么成了气候,呼风唤雨,将猨翼山整个用毒雾迷障笼罩住。
如果是这样,周边村民不去那座山就行,可是那妖怪反而主动骚扰周边村庄,它自称妖王,让山上怪兽下山偷捕牲畜,毒蛇进入家户恐吓人家,它还用毒雾封堵各村通路,让村庄人寸步难行。最可怕是有几年甚至闹出了人命。
闹出人命后,那妖王就有法旨传出,要这些村庄每隔一年献上一名少女供奉,这一年可保万事太平,通路无忧,如若哪村不献,全村献祭。可是谁家女儿是白生的,谁村又有几个年轻姑娘。
所以为了保命,在村中女孩所剩无几之时,十里庄就打上了过路人的主意。这几年绑过十几个少女,都好生伺候着,只为关键时刻献祭出去。
“哼,”大个子气的以手捶桌,骂道,“这些村民不是玩意儿,那个妖王更不是东西,这是赤裸裸的勒索啊!”
他是有女儿家室的人,所以在这方面自然比我们愤怒。我曾问猨翼山山神就不管那妖怪吗?村长说他们也曾拜祭过山神,然而却没得到过回应。
“山神大人为什么不管我们,亏我们这样拜祭祂!”一名村民当时很是绝望的叫道,但很快被其他村民捂住嘴拉走了。
“这些村民这样做,算是助纣为虐吗?”安晓怡长久没说话,在大个子骂完弱弱的问了一句,很显然她对这样的事情很敏感。
我则说:“准确应该是为虎作伥,我们依靠神使的名头,没有再被这些村民为难。可是他们已被那妖怪压迫麻木了。就算不再对我们出手,还会对别人出手,我们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所以……”
我对大个子和安晓怡小声说:“为了能救出那些没有献祭的少女,我们需要彻底的解决这个事情。”
“你说我们……”大个子闻言脸色发青,他用手做出个砍的动作,问,“你是让我们去把村长和保正那帮子人宰了?”
''唉,我和安晓怡闻之都叹口气,安晓怡摇头说:“小陆的意思是我们要去猨翼山除妖……”
“除妖啊,”大个子大眼瞪着我的小眼,然后哈哈笑起来,继而找了个凳子坐下,身体却像打了摆子般剧烈哆嗦。
“小子你是不是最近太嚣张了?连妖怪都不看在眼里……”大个子又变出一支烟来,含在嘴里,却发觉没有打火机,不觉气恼吼道,“还除妖呢,我们又不是道士,又没有法力,你以为都像你那般开了外挂不成?那是妖,还应该是大妖,绝对比那些强多了,我们去可是送死的……”
大个子说话断断续续,很含糊,但意思已清楚表达,那就是妖比诡异强大,诡异比凡人强大,我们是凡人,斗不过诡异,更谈不上越阶挑战妖王。
大个子没有如我般亲眼目睹那些骷髅亡灵,但显然还是被吓破了胆。
大个子说的差不多,我最近的确是有点飘了,不过仅限于凡人,对于灵异古怪还绝不敢亵渎。子曰得敬鬼神而远之的话,我深以为然。
之所以会说出“去除妖”的话,绝非我嚣张,也非我托大,只是戴着女娲娘娘玉玦的我根本没有这个实力。而说得这些话只是因为,我有这个责任。
我不是英雄,也非圣人,之所以强调这份责任的原因也是稀里糊涂,感觉就是硬扣上的,不管你乐意与否。有时独处时我就会有疑问,这个玉玦于我们三人,不给安晓怡,不给大个子,却独给我?
这个玉玦有疗伤的能力,可是当初大个子被狼重伤时我给他用过,不管用。这也就证明,这个宝物只有我能用,它给予的方便,只有我能接受。
受君恩必终君事,受其惠必当其责,这是古人传下来的教导,说的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