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分析来,这位美女一定是见过山神的,那就是和此山山神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呦呦”,这时不知从哪传来一声鸣叫声,和周围鸟鸣声不同,这叫声格外清脆明亮。
这个声音非常熟悉,我好像刚才听到过,寻声我们都四下观望,却没看到什么,不过还是惠舍对气味有些敏感,他对我说道:
“刚才坡上有一只动物在看我们,好像见我们察觉了就跑开了。”
我心说这个动物也真是可爱,你都发出声音了又怎能不被我们察觉,只是不知这只动物是那美女安排监视我们的吗?
反正我们一直都不动,你监视也没啥意义。
“哎呀,好无聊啊!”这时大个子终于耐不住性子嚷道,他从地上站起身,活动下腿然后向坡上走去。
我见大个子动了急忙想叫住他,可是他却对我摆手嚷道:
“那位美女要想害咱们早就害了,耗这么长时间干啥?她不是让咱们四下转转嘛,爷就四下看看,不会乱动什么的。”
大个子步伐走的紧,三步并两步就上了山,我见他执意也没办法。
不过他的离开倒是打破了一直僵化的气氛。
安晓怡舒展下腰肢,用双手后撑住地向后靠去,身体顺势躺在地上,她略微放松下身心双眼望天,自说自话道: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吹笙鼓簧,承筐是将。人之好我,示我周行。
呦呦鹿鸣,食野之蒿。我有嘉宾,德音孔昭。视民不恌,君子是则是效。我有旨酒,嘉宾式燕以敖。
呦呦鹿鸣,食野之芩。我有嘉宾,鼓瑟鼓琴。鼓瑟鼓琴,和乐且湛。我有旨酒,以燕乐嘉宾之心。”
“这是〈诗经〉中小雅的一篇,〈鹿鸣〉。”安晓怡对我说道。
还未等我回话,惠舍就出言附和说:“丽人刚才吟诵的诗句,词语精妙,排比绝伦,实为古之罕有之佳作。”
我看着惠舍,心中叹道:“惠舍先生你这拍马屁的时机掌握也是精妙,言谈也是绝伦,实在佩服佩服。”
我正在胡思乱想时,却见那位美女不知何时走了出来,面带愠怒,一手单拎着大个子。
大个子此时模样狼狈,脸似颠茄紫,面露乌眼青,浑身脏兮兮的,不知是遇到何种对待,他一脸的颓然,偌大的身躯在那美女手中却只如小鸡一般。
“汝等好生无理,吾念娘娘份上,以待客之理于汝等。汝之伙伴竟于吾山中小解,是何道理?”美女怒声质问道。
我见到大个子这个模样,也不管美女说些什么,极不乐意的站起怒道:
“不管他做过什么事,你也不能这样对他吧,这哪是待客之道?分明就是居心不善!”
我不管与对方实力差距多少,单是当面这般对待我的伙伴我就是不依,哪怕拼的粉身碎骨,我也要争上一争。
我这样怒容,首先反应的就是祝余,她单手提枪陡然站起,惠舍也跟着站起来,却悄然退在我身后。
那美女一见我们这副对敌的架势,愕然愣住,然后大笑不已,边笑边剧烈喘息道:
“吾乃修行数千年来,还头次遇上这般好笑场景,汝等是要笑杀吾否?”
美女这样不羁的笑着,倒让我们面面相觑,不知到底是什么名堂。
倒是大个子先反应过来,他缓缓抬头看到我们,摆摆手说:“误会,都是误会,都是咱自找的。”
我这时注意到大个子手指带伤,说话语气也与以前不同,不觉好奇,只等他来解释。
“汝醒了?那汝来解释吧,吾是累了。”美女笑罢,撒手将大个子放在地上,大个子好容易站稳后,不好意思的看着我们挠挠头。
我忙说大个子你有屁快放啊,还要急死我们吗?
大个子磨叽一番后,才老实交代。他是自感有些尿意才去山坡,欲寻得一个小解之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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