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鹤与的声响低沉又迷人:“宝宝,我好想你。”
今天有太多的没想到。
花莱没想到姜鹤与这么快就找上来,没想到他把自己带回家,同样也没想到,自己辛苦演了一天,却未撼动姜鹤与分毫执念。
她现在像一只嚣张的小狐狸被倒提着双脚,只能丢盔弃甲。
她在姜鹤与怀里瑟瑟发抖,神经紧绷到忘了要推开他。
姜鹤与像是瘾君子一般,深深的嗅着她的味道,嘴里一直在喃喃细语。
“不要再离开我。”
“我错了,我保证,以后一辈子,我都会全心全意,只爱你。”
“好想你,好想你……”
花莱终于开始挣扎,她奋力的去推他,他却纹丝不动。
“姜先生,请放手,您认错人了!”花莱还在坚持着,哪怕声音也在颤抖。
姜鹤与终于放开气喘吁吁的花莱,他的眼尾红红的。
花莱侧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慌乱的说:“姜先生,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她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必须立刻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她低估了姜鹤与,他疯起来,才不会管她是岑茵茵还是许若莱。
姜鹤与跟上来拉住她:“饭还没吃。”
花莱声音冷了很多:“改天再吃,今天我不太舒服。”
姜鹤与不拆穿她,但也不放她走:“先吃饭。”
花莱:“我说了,我……”
姜鹤与打断她:“如果你不听,我就把你锁起来!”
那声音阴寒霸道,让花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他知道姜鹤与说得出做得到。
菜很简洁。
一个清炒蔬菜,一个白灼虾,一份汤。
姜鹤与舀了一碗汤放到花莱面前:“先喝点汤。”
花莱机械的拿起勺子。
姜鹤与又开始剥虾,剥好后放到花莱碗里:“你以前爱吃的,你多吃一点。”
花莱不再接话。
现在换姜鹤与自言自语了。
“你以前很爱吃虾,但和大家一起吃饭,却不好意思夹,以为这么好吃的东西,别人也很爱吃。”
“后来剩了好大一盘,你看到他们把它倒进垃圾桶,闷闷不乐了一下午,抱着我说早知道就多吃点。”
“那时候的你,看起来又可爱又心疼,我就想,我要赶紧站起来,要努力为你创造一切,要所有东西不需要你开口,就送到你的面前。”
他说得认真,花莱却像是听晨间新闻一般,情绪没有波动。
“你记不记得你那个同学,叫白雪的,她在你的葬礼上哭得好伤心,你们这些年,有联系过吗?”
“我去学校才知道,你办了休学了,茵茵,那时候你就打定主意要离开我了。”
他一直静静的看着花莱,希望从她的脸上找到一丝破绽。
但不管他说什么,花莱都没有一分异色。
“我的腿是第二年好的,那一年真的很辛苦,我经常站起来就跌下去,膝盖一直都是瘀青。但我就是想早点站起来,我第一个想走向的人,是你。”
“但是你不在了,没有任何人能分享我的喜悦。”
“茵茵,我们重新开始,这次,让我照顾你。”
花莱终于抬起了头,又恢复了之前的镇定。
她微笑着说:“姜先生,我说了,我不是岑茵茵。”
她现在十分厌恶这名字。
关于它的一切,都是悲剧和泪水。
姜鹤与点点头:“好,你不是岑茵茵,那,秦花莱,我们可以重新来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