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来的‘橄榄枝’,骡子们的处境变得异常艰难。
也许爱尔兰人无暇对付黎耀阳,可堵住骡子们的去路还是能做到的。
他们也是破罐子破摔,芝加哥人我打不过,但你华人也别想来占便宜,要死一起死,谁也别活!
能想出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种损招的人,除了科林唐纳,实在想不出第二个。
至于弗兰克锡兰?黎耀阳始终觉得他是个傀儡。
微微叹了口气,他道:
“一定会有办法的,相信我。”
阿尔伯特使劲挠挠头:
“抱歉,我也不想逼你,但工人们要吃饭要开支,我们不能无限制往里砸钱。”
“你说得对,我说过,我会想出办法的!”
黎耀阳觉得今天来错了,再这么下去,自己能不能想出办法不知道,一定会被阿尔伯特唠叨死。
这家伙身体里一定住着位中年妇女!
这时,罗恩端着杯酒从楼上下来,一身深灰色定制西装,看上去精炼有型。
“他们说你来了,我过来看看。”
“嗯~给我来一杯,你再不来我就要被阿尔伯特烦死了。”
“哈~他又跟你抱怨了吧?伙计,我的苦你终于能够感同身受了。”
他们俩一个负责酒厂,一个负责沙琪玛生产,成天低头不见抬头见,可想而知他遭了多大‘罪过’。
阿尔伯特气鼓鼓的站起来:
“你们两个混蛋,我在说正事!”
“是是,知道你说的是正事,伙计,先给我倒杯酒,你的正事必须得配酒喝才够劲。”
指望阿尔伯特倒酒是不可能了,还是罗恩够意思,帮忙倒了一杯红酒。
搞得黎耀阳有些奇怪:
“你怎么换口味了?威士忌喝腻了?”
“不,我特意买来给你尝尝的,你喝喝看。”
“嗯?有什么奇怪吗?”
他晃了晃酒杯,玫红色酒体挂杯,一股醇香扑鼻而来,酸中带甜,跟印象中的波尔多红酒有很大区别:
“这酒…”
微微抿了一口,竟然有烈酒+醋的口感,酸甜滋味儿令初尝者难以接受,可咽下去后,悠长回味又让人产生兴趣。
这款酒酸度很高,感觉并不适合纯引,更适合跟食物搭配。
另外,回味中带着柔和的泥土芬芳,就好像你走在山路间,随手抓起一把湿软泥土,其中夹杂着草和蘑菇,放在鼻间深吸一口气,那股来自大自然的纯粹香气沁入心脾。
酸度加泥土香,典型的意大利红酒特征。
他猛然睁开眼睛看向罗恩,他轻笑道:
“喝出来了?我刚从朋友手中买到,来自西西里岛的红酒。”
“里卡多?”
“嗯~肯定是他,最近在加大红酒出货力度,而且货源来自他老家。”
黎耀阳猛灌一口,放下酒杯:
“他除了是嘿手党首脑,还是一名生意人,这么做无可厚非。”
“但我要说,这款酒真的很棒,既有地中海的阳光和纯净雨水,也有阿尔卑斯山麓吹来的微风。”
黎耀阳狐疑道:
“你不会建议我从里卡多手中进酒来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