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果然是特工,竟然从一句话里知道了我的底细,看来我要试一试催眠抹除她的大脑记忆了,要不然这个秘密被她带了出去,对我可不利。
玛丽忽然温柔地靠进我怀里,对我说:“周,我还是不信,周晴能有我丰满吗?我比不上她?”
既然打开天窗了,我也不怕说亮话,就说道:“论丰满你不及周晴。论漂亮你不及我三老婆,论可爱你不及我四老婆,论乖巧你不及小雪,论活泼你不及晓雨,你自己说你还能用什么来诱惑我。”
玛丽张着嘴听我说完,喃喃自言道:“我的上帝,你家里有队娘子军!”
我不理玛丽的自言自语,从床上站起来坐到桌子边的凳子上。玛丽神色黯淡地问我:“周。你果然非同凡人,我只想知道你的真正身份是什么?就算你说完后杀我灭口,我也想听。”
真实身份我当然不会说给她听,正待瞎编两句塞搪过去。智者一号也就是我的大脑,这时候突然给了我一个警示。刚才有一阵轻微地能量波动,那种能量波动应该是一种小型电子设备开启时造成的。这里面有玄机。
我细细从头到脚看了玛丽一眼,然后淡淡地对她说:“玛工我走了,既然你这么喜欢探查秘密,希望你能得偿所愿,再见!”
说完我不再理玛丽,拉开门就走,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了,玛丽只是一个奉命行事的特务,之所以不断诱惑我,完全是为了完成她的任务。
玛丽脸色一变,跳下床又像上次那样去拉我,我狠狠地将她的手一甩“啊!”玛丽尖叫了一声,门上有个尖钉,她的手被我一甩,手背正好划过那个尖钉,因为力量大,一道深深的血口出现在手背,鲜血直接冒了出来。
玛丽一痛之下,手一甩却又正好将几滴血甩到我手背和胳膊上,她见状顾不得自己痛疼,去桌上抽了一张纸巾给我擦血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让我帮你擦一下。”
我躲开玛丽,直接走出了她宿舍,我怕再待下去自己又狠不下心来,难免对这个充满诱惑地特工,又逞什么妇人之仁。
玛丽这次没有拦我,她目光呆滞地看着我地背影消失在门口,身体一下子瘫倒在床上,手背上的鲜血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随即血迹上又滴落下晶莹的泪花。
玛丽任凭着血和泪在床单上渗开一大片,她没有去包扎伤口,反而开始脱衣服,一直脱到只剩了一件薄薄地内衣,她毫不犹豫地背过双手,将内衣扣带解开,丰满的乳f马上从束缚中解脱,两座山峰上下颤动了一番,山峰顶端是粉红色地乳晕,和粉嘟嘟的**,玛丽伸手在乳晕上揉搓了几下,然后像揭一层皮似地,从**上揭下一个假**。
那其实不是**,而是**式窃听器,霉国女特工的必备窃听手段之一,利用人体热做能源,内有拾音器和传播机,窃听和信号发送范围可达几百公尺。
玛丽根本没有打算要用它,只是傍晚在工具盒看到它,便鬼使神差地把它装备好,没想到一开启就被发觉到,还把事情僵到不可挽回的局面。
玛丽把窃听器直接扔到了装满水的杯子里,又从另一只**上也揭下一层假**,那个里面没有窃听器,她直接把它扔进垃圾桶里。
玛丽从镜子上中看了看自己裸露的上身,暗叹了口气,她恨起自己来,为什么要是一个间谍,如果真的是一个从霉国来的助教,那该多好。
穿好衣服,玛丽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作为一个特工行迹暴露,还没有被抓或者驱逐,已经是万幸了,如果再不识相地离开z国,只怕是太不识抬举了。
东西不多,只有几件衣服。天色已晚,想要去坐车已经不可能,玛丽抱着那个小包坐在床上,她打定了主意,天一亮就走,至于回霉国后德克斯怎么处置自己,暂时也不能去想了。
望着简陋的宿舍,回想起这段日子的z国生活,玛丽不禁又落下泪来,手上的伤口虽然不再流血,但一阵阵钻心的痛疼传来。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玛丽脸上一喜,呼地下了床跑过去开门“周,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狠心,我不做特工了,我做个真正的助教行不行?”
门一开玛丽楞住了,那个人是这几天一直缠着自己的牛僻,牛僻并没有听懂玛丽刚才的话,他用z国式的英语问玛丽:“玛丽老师,我们出去走一走。说说话好吗?”
玛丽阴着脸说:“对不起牛老师,我今天不方便,你自己去吧。”
说着玛丽就不客气地将宿舍门关上,她对这个牛僻没有什么好感,这种男人的色并不是她所喜欢,她受不了牛僻盯着她地胸部要流口水的丑玛丽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份资料,那是她耗了一下午时间编出的剧本,封页写着三个z国字守财奴。玛丽把它放到了桌子上。然后自己上了床,双手抱着膝盖,身子缩在床的一角,不争气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敲门声再次想起。玛丽没有理,心想这个牛老师太没出息了。简直就是死皮懒脸。敲门声一直没才停,玛丽没好气地说:“牛老师你自重些。我已经上床休息了。”
谁知道门外那人非但没走,反而自己开了门进来,玛丽可不是吃素的,她正想教训一下牛僻,一抬头却见来人嬉着脸说:“我怕你伤口感染,找了点药水给你擦一擦。”
玛丽听罢,心里欣喜万分,但却故意装作冷漠,把头向床里边一扭,说道:“我死了不是对你更好,既省你了心烦,又省了找人来抓我。”
我把红药水给玛丽放到床上,说道:“我都已经大人不计小人过了,你还这样子?不要怪我批评你,你确实太过分了,偷偷到公司翻资料我没计较吧;后来又潜入母液生产车间,我也没说什么;可你刚才为从我身上套情报,竟然把那里都安上了窃听器,实在太让我伤心了。”
玛丽的脸色随着我地话越来越苍白,她紧紧地抱着小包,将身子倦缩得更小,对我说道:“谢谢你放过我,明天一早我就动身回霉国,以后再也不会让你生气了,感谢你陪我渡过了人生中最快乐地时光。”
玛丽的样子让我实在不忍再说她什么“你还没有完成任务就回去?不怕那个局长借此对你下手,我可知道那个老家伙对你垂涎很久了,正妄想着把你剥光玩那个s*m呢。”
玛丽脸一红“那是我的事,谢谢你周大英雄关心,请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
“真是奇了怪了,我这才一会儿功夫不见你,你就变得这么保守了。那好我回去上课了,对了刚才在门外捡了包东西,可能是牛老师送你的订情信物,你要好好珍惜,莫辜负了他地一番心意。桌子上就是要排演的短剧剧本吧,我先拿走了,你知道我那个晓雨老婆就是喜欢热闹,我看你帮帮忙,把这个短剧排完了再走,要不然我没法向她交待。”
我将刚才不远万里、风尘仆仆、费尽心机才找到地档案袋,扔到了玛丽的床上,然后拿了桌上地剧本回教室。
玛丽盯着床上的档案袋,她不相信牛僻会写这么厚的情书,不过这个袋子怎么看都不是z国货,那分明是霉国中情局专用的档案袋!玛丽觉得心跳突然加快,甚至要晕倒在床上,她不敢再想下去,但又忍不住心里那突跳的狂动,颤抖着打开档案袋。
一堆纸片落在床上,玛丽看到了那个让自己每晚都会做恶梦的签名,那张让她把自己身体和灵魂卖掉的卖身契约。
“你等一等,为什么会是这样?我不相信这是真的。”玛丽颤抖着问走到门口的我。
我回过头来笑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饿你托佛,前程自己珍惜吧。要回霉国我也不拦你,不过那个德克斯真的对你没安好心,他比我还要流氓,你小心了。”
玛丽见我要走出门口,又跳下床追上我“不,你先别着急走,我不回霉国了,你帮我,我想在这里做个真正的老师,晓雨不是想让我帮她排短剧吗?你舍得让她失望?”
见我又要挣脱她的手,玛丽赶紧说:“你不会又让我这只手也受伤吧。”
我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刚才沉住气不冲动,忍一忍也就好了,现在她要感激我许以身相许怎么办?呵呵,想远了,想远“对不起,刚才我也不是故意要划破你的手,给你擦点红药水吧,要不容易感染。”这次没有甩掉玛丽的手,看到她手背土深深的伤口,心里挺内疚。
“嗯”玛丽老老实实地坐在床边,我把红药水拿过来,我了枝棉签给她把伤口涂了一番,玛丽将手心翻给我看:“这是星期天给你刨药草磨的水泡,今天又破了一个,很疼的。”
我认真地对玛丽说:“玛老师我和你实说了吧,我这次是拼了老命来帮你,要求我只有一个,你不要再像以前那样诱惑我了,我老婆看得我很严,你不要让她们误会。至于你在z国的间谍档案我会找人销毁,你就踏踏实实做老师吧,不过丑话可先说下了,以后你若是做了对不起z国的坏事,我只有把你彻底消灭掉。”
玛丽在我脸上吻了一下,见我要发火,嘻嘻笑着说:“最后一决,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就知道你不是那么狠心的人,不,你不是人,你就是一个神,一个东方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