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空洞换气很长时间了,但由于内外空气形不成循环,里面的空气依然很污浊,不过对人体已经造不成什么伤害了。
前面的大犬八郎已走出很远,我和五号不敢跟得太近,这一段主洞是条直路,大犬八郎带着强光手电,一旦回过头来察看,在这段直通的坑道中,五号不会隐身难免会被其发觉。
走进十多米后倒塌的那段过去了,再往里的洞壁,全由一块块灰砖砌了起来,这层灰砖多半不是解放前的产物,而是搞人防工程改造矿洞才砌上去。脚下的路也十分平整,想必以前开矿的时候这个洞是出入的唯一主洞口。
从进了洞口后这里面就没有了任何光源,说伸手不见五指毫不夸张,黑暗对我而言不是问题,只是五号就难办了些,虽然他视力很好,不过在这种无星无月的洞里,根本没用,他只好紧跟在我身后,随着我的脚步前进。
前方的那束灯光忽然停住了,我一惊马上停住脚步,身后的五号也紧跟着刹车止步,我低声对五号说道:“他们好像在找路,刚才一路走过来,我发现这条笔直的主矿道左右两边有很多分矿道,可能搞人防的时候全用砖将这些分矿道砌死了,只留了这么一条直矿道做防空掩体使用。”
虽然两组人间隔距离远,可我还能清楚地看到大犬八郎,只见他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盯着墙壁咬牙切齿,嘴里八格八格地胡乱骂着,最后他终于定在一处位置上,还捡了块石头。趴在洞壁上敲了敲,听了听声音,然后点了点头。
两个随从放下袋子,打开袋口,从里面拿出两把我们这里打井**的短柄铁锹,样子跟工兵铲差不多,不过这质量没法和工兵铲比。
让我气愤的是,大犬八郎把工兵铲和百合放到一起。他妈的‘大狗’一点怜香惜玉之心都没有。百合那小皮肤能这么做贱吗?易本男人的心理岂是一般人所能理解。
两个随从拿着短柄铁锹开始撬砖缝。乒乒乓乓的声音在矿洞里格外刺耳,不过他们好像知道这里荒无人烟,所以干起活来毫无顾忌。
这堵垒在洞壁地灰砖墙,用洋灰细抹过砖缝。非常地结实,可只要橇开了个口子就好办了。不久第一块砖被撬了下来。洞口迅速扩大,不一会儿。两个随从合力推倒一大片橇松了的灰砖墙,三人待尘烟过后抬着百合钻进了墙壁后的坑道中。
我对五号道:“五哥,墙壁后的洞里面也不知道有没有新鲜空气,你在这里待着我先进去看看。我一时半会不呼吸也不怕有生命危险,你恐怕就难办了。”
五号悄声道:“院长同志,这怎么能行,是我负责你的安全,而不是你负责我的安全。我觉得空气应该没有问题,小易本都进去了,我还怕什么,说不定那个洞里面有独立的通风系统,要不他们怎么毫不犹豫地进去了。”
这个我也不敢肯定,既然大犬八郎敢进,那多半没问题,我多留意着空气的变化,一旦发觉有危险就让五号撤出来就是了。于是不再说什么,两人快步赶到了刚挖开地墙壁前。
果不其然,墙后是一个岔洞口,我向洞里扫了一眼,洞口向里延伸没多长,就开始转向地下而去。一股清新地空气扑面而来,五号道:
“原来通风系统在岔洞里面,人防建设时候人为地把它给堵死了。”
我估计那时候多半是怕这么多岔洞,老人小孩进来会迷路,就用砖全部砌死了,那年月群情激涨,况且主洞口也没有坍塌,哪考虑到洞口密封后的通风问题。
两人略一停顿的功夫,大犬八郎和他的随从已经转过弯道,向下而去。我和五号快步跟上他们。
这一段地坑道壁完全是原来开凿时的样子,宽度与主坑道基本相同,不时也会出现岔口,但有大犬在前面引路,我们根本没有考虑别地洞口里会有什么,只是跟着大犬一路走下去。
走了没多长我发觉我们所走的这一段,在呈螺旋状向下延伸,我们正在绕着牛不岭主峰向下走去。这工程当年得要费多少人力才能做成,小易本费这么大地力难道真的是为了开矿?那他们也太傻了点。
我们怕跟丢了,从进了这个洞后,一直紧随在大犬身后。又怕被其发觉,我和五号喘气都要小心翼翼。大犬八郎三人也不出声说话,只是闷头走路,在这段长长向地下延伸的坑道里,有些静得可怕。边走我抓住五号的手,给自己壮壮胆,虽然说自己单兵作战能力十分强大,但心理上我还属于正常人,有些害怕也不奇怪。
经过大脑的准确计算,我们现在已经到了牛不岭主峰脚下。前面走着的大犬八郎三人忽然停了下来,我从一个弯道后探出头小心地向他们看了一眼,这段矿道竟然到了尽头!目光所及之处是与坑道壁联为一体的石壁。
不会吧,大犬费力巴劲的来这里,会这样就没戏了?五号看得不清,在身后小声问我:“院长,大犬怎么停了?”
我说:“好像坑道到了尽头,照理来说不应该这样呀?”可大犬八郎停了下来,我和五号没有办法也只好停下来,远远的观察大犬到底要做什么。
堵在正前方的石壁,坑洼不平,看起来像挖到这里的时候,就突然停止了工程。大犬站在尽头处左右端详,又好像用胳膊丈量了一下距离,忽然伸直双臂直插入正前方石壁中!
五号借着两个随从打出的手电强光,也看到了大犬的动作,他的吃惊程度比我还要大,他之前曾亲自跟踪过大犬,对大犬的能力有所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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