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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今这两门神一来打不过,也就在一边敲着这二人斗嘴,青然手拿着戟有些乏了,见这二人相斗甚欢,哈了口气,将戟丢于林逸随即就想转身,林逸眼疾手快,赶忙拉住。
林逸捏着鼻子轻轻道:“小皮娘,得饶人处且饶人呐,今儿天气好,算我有眼不识金镶玉,撞了您的路,给你赔不是了,咱这就此揭过如何?”
公主不依不饶道:“东西还我!”
林逸将这玉令丢还回去,手上力道减了几分,惜花之人呐。
这伸手来接的却是那白衣男子,其狠戾的瞧了林逸一眼,不再说话。
公主接了东西,跺了几下脚,恶狠狠的瞧了一眼林逸,带着两恶奴转身即走,走了三步又回了个头,道:“你还是小心些为妙,今儿不能带你入宫,总有天,你还是得跟我入宫。”
说就说,这公主还瞄了林逸胯下一眼,眼中寒芒毕露,顿时林逸裤裆冷飕飕的。
这是他娘的还没忘这事。
林逸瞅着这女子远去的窈窕身影,步步生莲,这女子确实漂亮,虽是比这青然少了几分,但跟那绿倚还是有的一拼,都是人间难得的角色,林逸不禁暗想,这上天对其还是不薄,总是夺走一样又还了一样,这些女子若是能一一轻薄一番,已然不虚此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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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刁蛮公主一走,四周瞬间安静,林逸斜眼瞧了一下,嬉笑做声,这公主来的快,走的也急,估计被林逸气出血来,回去得叫御医给其好好补补。
林逸拍了青然一下,吼了句,走了,青然朝巷口咦了一声,未理林逸,转身骑上乌骓,不过这脸依旧瞧着那巷口,似有所觉。
刚行不到百步,这大批人马开来,四周人纷纷让路,见来的是红镶内的重甲士,前一排推来两架诛神驽来,见那箭头上滚滚煞气,不由得冷汗连连,本是企图看热闹之人,瞧见如此大阵仗赶忙散开,这刀剑拳脚不张扬,这全副武装之人。
林逸顿息了两口冷气,这绝对的大手笔,下手他娘太狠了些,若能这么肆无忌惮取出,这京师内应当仅仅一人。
终于是下了狠手了,转头瞧了青然一眼,见其面容未变,终究是猜不透她是何意,这诛神驽一出,就是天境之人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林逸将真气融入山河图中,顿时浩气显于其身。
林逸转头瞧了青然一眼道:“你早就察觉了?”
青然点了点头,未说话。
林逸呵呵一笑,摇头道:“为何不走?”
青然声音平淡道:“不走。”
林逸摸了摸鼻子,踏了两步,见着重甲卫将诛神驽对准了青然,顿时眉头一跳。
重甲士后踏出一人来,一看就是这宫内人,说话声不阴不阳的对林逸二人道:“尔等犯了滔天大罪就想这般潇洒自在的离开,将吾皇浩.荡之威视若无睹?”
林逸听这声音就有些怪,脑中冒出二字来,阉人!林逸越瞅越怪,横竖看不顺眼。
青然哼了一声,眼睛盯着那诛神驽。
林逸装傻道:“不知阁下所言卫何事?”
这人阴阳怪气道:“杂家所指何事岂会不知!”
林逸依旧不卑不亢道:“人若杀我,岂不是只能束手待毙?”
阉人接着未回答,笑了声,语气怪异,道:“依例法,杀人当以极刑处之。”
青然声音清冷道:“强词夺理。”
林逸哈哈大笑道:“你这泱泱大国就般这等法例,还得由你这般阉人在这说法?“
“你!竖子好胆!”这阉人怒目而叱,满脸赤红,这太监最怕被人说破这事,能如此侃侃而谈,率众卫得定是地位不然,但林逸就是看不起,看不顺眼,这朝廷上哪能没几个权利大的太监,虽是卫中央集权制,但皇帝也是人,再励精图治但毕竟分身乏术,哪能不分些权出来,有些大太监比这近臣还是容易交心,皇帝也需要个可以说话的人。这从古至今,太监当权的还真不少,当得位的无一人,不过这宦官终究没那命数,先天缺一,自然就气运不可集于身,龙若失了一爪,当为蛟,你的盘着,林逸自然当不得这宦官在其面前造次。
林逸持戟踏了一步,道:“你是想如何?放箭?”
这话一出,林逸当真有些心虚,这诛神可是煌煌神威,就是天境之人来了,若是抵挡不住,照样会饮恨碧落黄泉,万一这太监有些想不开,喊着放箭,这二人就是再多几条命也不够这诛神驽射的,林逸不信这山河图能有什么奇效可以抵挡诛神驽,最多也就穿身上防身罢了,真想御器还得到地境方可。
太监冷哼了一声道:“真以为我不敢么?”
林逸肆无忌惮道:“据我猜,你若是一来便放箭还容易些,未必会和我废话这么多,你主上得意思应当是并未想取我性命才是,我所言可对?”
太监被人猜了心思,有些诧异,随即一想又恶狠狠道:“你我自然不杀,还得让你跟我走一遭,不过她就不一样了!”
这太监手指青然,阴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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