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胡常安的诊费。”
符灵急了,“靠,他这是抢钱啊?我哪有那么多钱。”
“贝丽娜父亲不是刚赔偿你两百万嘛,赤昱要的就是这笔钱。”
符灵的脑子开始运转,“这赤昱真够狠的,一分都不给我留。我得想想怎么把钱弄回来。”
“你当时神志已经不清,所以没注意,赤昱最后说了一句,他是跟你开玩笑的,那两百万给你留着买桂圆吃。”
符灵两眼放光,“他真的说不要了?”
“你真不打算给他吗?”玄武问道。
符灵又一头倒在玄武杯里,“我好纠结啊!我不想欠他的人情,又舍不得那两百万,我们商量商量给一半行吗?”
玄武无奈,“我还有些钱,我付给赤昱吧。”
“你的钱也是我的钱啊。”符灵说完,马上抬起头,“你哪儿来的钱?”
玄武一笑,“前两年瓷器行情好,我卖了几个瓷瓶。把钱拿去买了一些贵州茅台的股票,前段时间你总觉得缺钱,我就把股票卖出了。”
符灵审视着玄武,“你卖了多少钱?”
“六百多万。”
符灵转身下了玉床,跑到自己的床边,开始翻看床下的瓷器。
玄武问道:“你要干嘛?”
“我看看我还有多少家底。”
“你不饿吗?你的家底又丢不了,我们吃完饭再看吧。”玄武说着,拉起符灵。
玄武一提吃饭,符灵马上没了力气,“哎呀,我真的好饿,那老东西都没给我一口水喝。”
玄武拉着符灵,“我们去喝羊汤。”
符灵跟着玄武往外走,这时才想起来问道:“胡常安怎么中的降头?”
“是我请他帮忙,尽快把周卫国兄弟绳之以法。所以他盯周卫国有点紧,被发现了,那降头师先出手给他下了降头。”
符灵接着问道:“那降头师抓到了吗?”
“忘跟你说了,你请的一清大师在周卫东别墅念驱魔经,那一清大师倒也实在,带着徒弟在周卫东别墅门前坐了三天了。你不叫他收工,他恐怕是不会停了。”
符灵一脸的惊讶,“我为什么让大师父去念经?”
玄武看着符灵,解释道:“胡常安是在别墅外中的降头,你怀疑那降头师在别墅里,你为了扰乱他们,想出的这个办法。也多亏了一清大师的这翻折腾,引来好多看热闹的,大家都盯着别墅。那个降头师,被赤昱破了降头之后,应该元气大伤。周卫东怕引人注意,不敢把他转移出别墅,等上面派人调查周卫国的时候,正好可以在别墅里抓到他。”
符灵思索着,“大师父这么折腾,周卫东能忍着?”
玄武一笑着,“他当然不能忍,一清师徒一到,他就叫来了附近派出所的民警。可一清大师说,他受到启示,必须在那地方做法事祈求国泰民安。”
“呵呵,想不到大师父胡说八道也挺有一套的。”
玄武继续说道:“派出所民警想带走一清,后来净信应该是找了什么人,民警接到通知都撤了回去,不再管这件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