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姜重鸣第一次叫我全名。
我听见他那么严肃的语调,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感受不到脉搏?只有死人,或者是将死之人,才会出现脉搏停止的情况。
“我能对自己做什么?我什么也没做过啊……”我在他怀中躺了一会儿,很快好转过来。重新站直了身子,就跟个没事人一样。
如果不是姜重鸣说得那么严重,我真会以为自己是纵欲过度,导致的肾虚。
他冷不丁又拉过我的手腕,眉头紧锁:“果然,现在脉搏恢复了。那股力量在你的体内呆了有一段时间了,现在正到处游走,每当进入命门之时,便随时可能置你于死地。”
我怵怵道:“真的这么严重吗?可我昨晚和夜弦在一块儿,他并没有察觉出什么,会不会是你弄错了……”
姜重鸣眯起眼睛,沉声道:“以他现在的情况,根本察觉不了这些。”
“为什么?”我诧异道。
他怔怔地看着我,良久,眉头舒展开,勉强一笑:“因为你那个废物男人,他没我厉害啊!”
姜重鸣,他真是有一百种让我生气的办法。
偏偏现在,我为了小命还得耐住性子,仔细去回忆这股力量的来源。
我想破了脑袋也没想起什么来:“我想不出来。”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来电的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我接通了。
电话那头的女人,叽叽喳喳的很激动:“庄繁缕,你什么时候放学啊?我在你学校门口,都等了半个钟头了,怎么还没瞧见你?”
这个声音是霁美。
“你在我学校门口干什么?”我莫名其妙。
“你忘了?我说过要登门道谢的,你快出来,我哥也要见你,在世纪酒店等着你了!”她说完挂断了电话,也没问过我答应不答应的。
我放回手机,想起霁美,突然想到了什么!
“鬼门针!”我大惊失色,“我想起来了,鬼门派的传人,必须是处子之身。否则破身后施针,就会出问题!霁美的妈妈,就是在生下她不久后去世的。”
当初我一心想救悠然,加上柳姨听闻了真一大师的死讯,整个人疯疯癫癫的。我们俩都忽略了,鬼门派的女传人,必须是处子之身这件事。所以我体内那股力量,或许就是当日施针的后遗症!
这种后遗症,在我昨夜和南夜弦雨云之后,今天突然发作了。
姜重鸣得知之后,用手一点我的额头,恨铁不成钢道:“她这是故意摆了你一道,你现在还没想明白?”
我懵住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个临时收下的徒弟,怎么保证她将来不会背叛师门?不会坑害鬼门派?”他沉声说,如同当头棒喝,敲醒了我。
像柳姨那种历经沧桑的女人,她实在是精明得很,一生只在真一大师一个人身上栽过跟头。
除此之外,她早就算计好了一切。
我这种小丫头片子,哪里揣摩得透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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