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
就算是这样,还是有护士陪着一道送来了这家早茶店,也还吸引了不少人跟着,都被护士拦在了楼下。
护士也不知道,毛利来这里的目的是见魏武,只是单纯地考虑毛利的身体,不想让他被打扰。
见了面才知道,这个律师,就是颜梦萍托办事情的那位。
律师对魏武佩服地五体投地,当初毛利的样子,他是清楚的,这才几天时间,就能下床活动了,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也不会相信的。
更何况,毛利可是患的艾滋病,当初他来病房的时候,虽然知道见一面也不可能被传染,但还是战战兢兢的。
所以,颜梦萍把毛利的后事托付给临终关怀公司,他特能理解。
颜梦萍当初把毛利安顿好之后,去见了律师,除了把毛利的后事托付给了临终关怀公司,还和律师签了一份赠予文书,把她的所有不动产,还有毛利去世后,归属她的遗产,全部赠予给了金丫,等毛利去世后,法律文书便生效。
其他能变卖的财产和存款,颜梦萍全都折合成现金,汇给国外的侄女去了。
当时毛利的情况危急,随时都可能归西,她也不想成为好事者的舆论焦点,决定早点离开人们的视线,但毛利还没死,也只能这么安排。
现在,毛利起死回生,那份文书,自然也就失效了。
对此,毛利也没说什么,只说他的财产,将来都会留给金丫。
魏武把见到颜梦萍的情况说了,毛利叹了一口气,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逗着金丫玩。
金丫和这位假爸爸其实并不是很亲,算上这一次,也只见过第二面,只因为假妈妈的事,才想来看看他。
金丫摸着毛利瘦骨嶙峋的手和脸,说:
“假爸爸,你就好好养病吧,也不要太难过了,将来老了,我养你。”
毛利哑然失笑,却又十分感动,金丫又道:
“我已经决定了,从今天开始,假妈妈就是真妈妈了,我也不喊你假爸爸了,喊你真爸爸。”
毛利有些伤感,连声说着“好”。
那位律师摸着金丫一头金黄的头发,笑着说:
“还别说,要是这头发是黑色的,还真有点像颜县长。”
吃完早餐,魏武就在包间了,又给毛利做了一次针灸。
毛利的情况已经大大改善了,艾滋病毒大部分已经被杀死,只需再服几剂药,便可以把病毒全部杀死。
只是,由于之前病拖得太久了,自身的求生欲望也彻底放弃了,所以机体和脏腑的生机丧失得很厉害,还需要慢慢调理恢复,也就是增加营养,加强锻炼的事。
做完针灸后,还是律师推着毛利先离开的,等他们走了一阵子,随行来的人也都走了,一家三口才离开早茶店上了车。
直到上车了,金丫才把猴闺女放了出来,赏了它几个从早茶店带回来的点心和水果。
闺女在店里的时候就馋得不行,要不是魏武拿灵气压制着它,早就从书包里钻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