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一直和某座寺庙的住持保持着联系,每一年都会向寺庙供奉数额不低的香火钱。
只是,因为他之前的那位同性伴侣不同意,再加上生意上的事放不了手,所以才拖到了现在。
这以后,毛总一直以居士的身份,在那座寺庙带发修行,虽未皈依,但也算是佛门弟子了。
在他那位伴侣染病之后,毛总就意识到了自己也不能幸免,早早就把生意上的事情安排好了,并立下了遗嘱留在我的事务所,只是,后来他的病好了,遗嘱也没法生效。
三天前,毛总出院后,先把那位伴侣的资产处置好了,然后赶去那座寺庙,剃度之后,才来找的我,我想要制止,也来不及了。
而且,他也不告诉我在哪座寺庙,并让我告诉您,不要去找他,就算找到了,也不可能回来了。”
魏武听了唏嘘不已,为毛利和颜梦萍的遭遇和选择,感到特别难过,却又无计可施,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叹息。
何律师稍稍停顿了一下,继续道:
“他那位伴侣是他大学时的学长,生意比他做得还要大,因为不肯结婚生子,早年就跟家庭决裂并移民海外了,在他染病之后,便把所有的资产全部赠予了毛总,不久之后便病故了。
毛总之前立遗嘱时,把能卖的资产都卖了,并指定您的女儿金丫为唯一的继承人。
那些还在经营的公司,全被毛总都委托了力资产管理公司代为经经营,等金丫成年后,由金丫自主决定。
这一次,因为毛总的病好了,便废除了先前的遗嘱,重新签了赠予协议。
除了京都和龙江的房子,还有不少存款,都赠予给了金丫,其他的资产,包括还在经营的公司企业,全都捐赠给了神威基金会。
我这一趟过来,就是办理这些事情的。”
魏武猜到了毛利可能把所有资产都留给了金丫,却没想到还有另一份来自毛利伴侣的资产,更没想到,毛利会把这些都捐给了神威基金会。
见魏武要拒绝,何律师又道:
“魏总,毛总特意交代了,让您务必不要拒绝,说这些资产捐赠给神威基金会,就是希望能培养出更多的中医人才,为更多的病人造福。
他还说了,感谢您为他这样的人群做的一切,他也希望,自己也能出一份力。”
魏武听他这么说,只得把拒绝的话咽回肚子里,想了想,又打了个电话给戴思宁,让他派集团在金陵这边的法务过来一趟,和何律师把事情交接一下。
中午,魏武就在医院的食堂请何律师吃的饭,正好戴思宁派的法务也来了。
吃饭的时候,魏武跟法务,还有何律师探讨了一下,可否在神威基金会的框架下,再设立一个“毛先生特别基金”,以后艾滋病特效药的国内售卖价格减半,减半的部分,就由“毛先生特别基金”来支出。
何律师和法务都觉得可行,不过需要向有关部门申请备案,并进行公示。
听说可行,魏武总算松了一口气,指示法务,尽一切努力,争取尽快办好,早日让其他的艾滋病患者,切实感受到来自“毛先生基金会”的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