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老奴失败了。”
阁楼高台之上,鹰自在回来禀报。
面向山峰巨剑,参悟其中神韵的李狂歌不由回头,面露诧异,“怎么,那泥腿子那么有气节,不收?如果真是如此,此人不值一提。”
没有资源,再怎么有气节也没用。
“公子,主要是那个寒璃从中作梗。”
鹰自在摇头,将事情原委一一道出。
“哼,那个疯女人。不过按照你的形容,哪怕寒璃没有出现,那个泥腿子估计也不会收下本公子的礼物。”
李狂歌冷哼一声。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继续交好还是......”
鹰自在做了一个割喉咙的动作,眸光阴翳。在他看来,何必拉拢一个没有任何身世,资质不加还加入古修法脉未来也没有前途的泥腿子?不如直接了当杀了。
“鹰老,你有些太极端了。”
李狂歌摇头叹息。
“我已经说过了,本公子不是什么欺男霸女的二世祖,既然那个泥腿子现在没有惹到我,就犯不着破坏游戏规则,直接下杀手。”
“公子宅心仁厚,老奴佩服。”
“嗯,此事得另想他法,将本公子准备的礼物拿过来吧,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送上门的礼品不要,那么不经意的机缘呢?”
李狂歌轻笑,做事要动脑子。
“是。”
鹰自在想掏出储物戒指,递给李狂歌。但下一刻,却掏了个空,流露出诧异之色。“公子,那枚储物戒指不见了!”
他震惊出声,满脸惭愧。
“这次是老奴的错,我立刻回去找!”
他跪地告罪,起身转头。
“找什么找,那枚储物戒指必不可能是丢的。看来古修法脉还是有点手段的,莫非是那疯女人亲自出手,连脸都不要了,当小偷?”
李狂歌面露嗤笑。
“那老奴也得找那疯女人讨要个说法,竟敢偷公子的东西!她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鹰自在一脸阴沉。
他这大半辈子都在为李家行走于阴影之下,对于这种事情可谓是熟悉无比,自己就是盗窃的大行家。
结果现在是终日打鹰,反被鹰啄了眼睛。
丢脸了。
“不用,巫前辈,还请出手。”
李狂歌微笑摇头,他向身边躬身一拜,旁边竟不知不觉间浮现出一个原始人打扮,拄着一根白骨手仗,弯腰驼背的老者。
“巫前辈乃是精通诅咒之道的金丹高人,出自南岭。只要那泥腿子真拿了本公子的东西,巫前辈就能让他用命来偿还。”
鹰自在闻言,瞳孔骤缩。
姓巫,出自南岭?莫非是蛮族之人?
他顿时流露出忌惮之色。南岭蛮族多诡异手段,精通蛊毒,诅咒之术,一百年前入侵大夏时,蛮族大祭司更是拜死过一位陆地人仙。
这下看来那姓苏的泥腿子在劫难逃了!
“嗯,好事一桩,李公子记得付灵石就行。不过是一练气期小辈,只要老夫的巫毒娃娃在他手上,哪怕天涯海角也能将他咒杀当场。”
“嗯,让我找找老夫的巫毒娃娃......”
这姓巫的老头淡漠出声。
光阴领域。
苏寒看着这被他钓下来的储物戒指,不禁微微一笑。还想利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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