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佛龛中得到这幅先人真迹,同时也得到了那颗放置在画轴上的青珠。由于一时爱之极,所以只将青珠归还小姐,未将这幅画归还小姐。”说着颜色有些愧疚。
芙雅莞尔一笑道:“公子能这么说,说明公子也是磊落之人。”
鹤玄见着芙雅面色坦然丝毫没有怪罪之意,不禁和睦的笑道:“小姐真是大意。”
两人互相原谅,恭维了一阵子,鹤玄公子忽然想起什么说道:“只是这幅画的确非同小可,直接关系到芙家的安危,交还芙小姐,在下本是不放心芙小姐安危的,只是出于道义,在下实在不得不还,所以希望小姐好生收起,还有暂时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就让众人皆以为在我这里好了,也能为小姐分担一些危险。”
芙雅听到鹤玄说‘不放心自己安慰的时候,’心不由得沉了一下,缓缓说道:“公子,这不太妥当吧,你将画卷交还芙雅,还要替芙雅承担危险。芙雅实在过意不去。”
鹤玄连忙摆手说道:“此事是因鹤玄而起,鹤玄有所担当也是应该的。”说着顿了一下到:“小姐此事已经作罢了,想那独孤衲暂时不敢有些什么动作了,但是小姐还是早些回去的好。”说着摆手离去。
芙雅望着鹤玄的背影,又是钦佩又是不舍,呆呆的看了一阵子,然后木然的转身,想要回去,不料一下子撞到了一个人。连忙抬头看去,不看还好,看了道是一怔,不是别人,却是脸色有些阴沉的安公子。
芙雅错愕的抬头望向安公子,只见他眼神复杂,似乎有些伤感,有些寂寥,还有些嫉妒,甚至更深的,芙雅看不透,因为太深了。
安公子看着芙雅一张因为紧张略微有些发红的脸,不禁柔声说道:“鹤玄公子走了?”
芙雅缓缓点点头道:“嗯,刚刚走。”然后看着安公子的眼睛继续说道:“独孤衲以及那些文士们都走了?”
安公子笑容和睦的说道:“嗯,都走了。咱们也回去吧。”说着温温的牵着芙雅的手,慢慢往石台上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温和的问着:“累吗?累的话,我背你。”
芙雅摇摇头道:“不累,我还是想看看这边大禹陵的风景。”说着眼睛已经开始在四周逡巡起来。看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公子,你说文士们为何会在会稽山,大禹陵这边把酒言欢,是不是世道艰辛,所以想要缅怀一下尧舜禹那时的光辉?”
安公子笑着说道:“在你心中,这些文士就如此不堪,没有想法,只是停留在过去吗?”
芙雅看着笑容如三月般和睦的安公子,不禁一愣,连忙说道:“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瞧不起文士的意思。孔子都说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安公子见着芙雅一脸慌张的神情,又是不禁一笑道:“芙雅,你真的变了,变回原来的样子了,不比小时候还可爱。”说着便伸手来抚芙雅额间的碎发,纳纳的说道:“三年前我刚回来,见到你的时候,都有些吓坏了,那时的你冷的就像一块冰,让人远远的生畏。不过后来我知道你为了我不惜自己来试毒,才知道你不是块冻人的冰,而是一块只会冻自己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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