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智力竞赛。
程思薇向前伸手拿起杯子,忽然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红酒注入她的嘴里,她细柔的脖子微微耸动,敞开的V字领,放松又无戒备。幽幽的香味从她体内飘散出来,萦绕在我周围。
她拿起红酒瓶子,分别往我和她的杯子里都倒入半杯。红色丝绸般的红酒在杯中荡漾,醉人的清香涌向我的鼻尖,我深吸一口气,顿感意乱情迷。
砰。
杯子相碰,我们都不说什么,各自再饮半杯。应该是代表浪漫的红酒,在我们手里,却变得豪迈起来。
程思薇不说话,再拿着酒瓶子,再往两边再注半杯。
如此三个回合,我和她脸上都泛起红光,眼里的目光,不知不觉的粘到一起。
当!程思薇把瓶子放到桌子的一角,向前微微靠到我肩膀上,“你大学学什么的?”
她嘴里喷着酒香,隐隐然是有些醉了。
“设计。本来想做一个设计师,后来能力偏向工商管理,最后又稀里糊涂的进了出版业。”我说道。
“都是这样的。谁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呢。”程思薇微微叹气,含含糊糊的说道。
“你呢,大学学什么的?”我搭住她的手臂,防止醉的软软的她一下子滑到我怀里。
“哲学。”程思薇回道。
“哲学……”我用略觉沉重的脑袋想了想,吐出一句,“戴一顶破睡帽,穿一件旧睡衣,他笨拙的修补着世界结构的漏洞。”
“诗人海涅的词句。”程思薇仰起脑袋,用醉蒙蒙的眼睛看着我。
“艺术几乎总是有益无害,从来只是追求幻想,从不试图入侵现实。哲学不想和科学对立,但是它也坚持幻想,想描绘出一副没有缺陷的、连贯统一的宇宙逻辑,就这样和科学产生了冲突。宗教是一股巨大的势力,扮演着科学的角色,使人们在生命浮沉之中受到保护,感受最终的幸福,安慰他们的不幸,这都是科学无力相比的。科学指导人们避开危险,但它和宗教不同,劝告人们忍受折磨。”
我突然,又零零散散的再说几句。
程思薇嚼嚼嘴唇,似乎在默念我的话语。然后,抬起头,修长的睫毛闪动两下,“这几段话又是谁说的?”
“我随口胡说的。”我低头望着她,“我刚才说了什么?”
程思薇睁开眼,四目相对,粉润的嘴唇缓慢开启,“妙语连珠。”
我看着她离我不足几厘米的秀脸,微微低下头,浑浊的脑袋,忽然又迟钝的停住。
波。程思薇忽然向上撑起几厘米,咬住我的嘴唇。
身体里的酒意,似乎一下子翻涌起来。
我顺势低头,贪婪的咀嚼她的柔嫩小嘴。程思薇仰着脖子,积极的回应着。舌尖疯狂的纠缠着,我扣着她肩膀的手臂,渐渐的滑到她细腻的腰间。
忽然,程思薇重重的咬我一口,捉住我的手臂。
不过这停顿,转瞬即逝。混合着酒意的喘息,她的嫩手伸进我的衬衣,突然使劲,将一排纽扣撕开。我的手掌也钻进她的衣服,感受着每一丝每一寸的光滑与起伏。
程思薇略略扭头,金发掩饰里的侧脸,无比迷人。我吻向她的耳垂,却使得她的胸口更加剧烈的仰动起来。
我再吻向她的嫩脖,她的胸口……只觉得浑身都烧起来,脑袋更是一片火海。
她紧绷的黑色热裤,让大腿充满柔软的弹性,我手腕翻向她双腿的下方,将她猛地抱起。
程思薇勾着我的脖子,还使劲吻个不停。金色的秀发里,她原本清澈的双眼,早已变得一片迷茫,像是小湖周围布满水雾。
咚……浑身都滚烫的我们,双双跌到那三米宽的水床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