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见二嫂叹息,随口问二嫂怎么了?梦溪顺口说觉得萧家的祖训真奇怪,不曾想三爷竟又说出一条更惊人的祖训:
“萧氏家主的嫡妻必须是嫡女”
三爷一句话,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梦溪闻听此言,脸色瞬间惨白,“萧氏家主的嫡妻必须是嫡女!”那她如何在萧府立足?她以庶代嫡能瞒过萧府上下所有的人吗?他日一旦揭穿,终是逃不过下堂的命运,想起新婚夜,她费尽心机弄出的元帕,不觉心中苦涩,早知逃不开的结果,何苦费那心事,弄出这劳什子,真是机关算尽一场空,哪还有那争强好胜之心?
“二嫂,二嫂您怎么了?”
见二嫂神色不对,三爷关心地问道。
“忽然有些头晕,想是逛了一个下午,又被这大毒日头晒久了,回去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三叔少坐,我先去了”
梦溪说完,不等三爷开口,便站起身来,哪知猛然间站起来,竟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一个踉跄,险些栽倒。
“二嫂!”萧韵忙喊了一声,伸手一把扶住了二嫂。
梦溪靠着三爷的肩膀,微闭双眼,喘息了一会,稳了稳心神,终于站稳了脚,正想推开他的搀扶,转身离开,忽然感觉周围的空气凝结起来。
“二哥…”
听到萧韵的叫声,梦溪顺着的他的眼光望去,只见二爷背着手,立在亭边,黑着脸瞧着他们。
“二哥,二嫂刚刚有些头晕,我…”
“韵儿,明年马上又要应试了,还想落第不曾?不用去学塾,也该在家里常常温书,怎么净想着出来耍儿,还不快回书房!”
萧俊冲着三爷不温不火的说道。
“二哥,我…”
“还不快走”
萧韵还想说什么,但他生来便惧怕这位冷脸的二哥,虽然心里惦记着二嫂的身体,但想到有二哥在也没他啥事,只得应了声,不甘不愿地走了。
望着萧韵离开的背影,梦溪不由苦笑,真是坏事做不得,一伸手,就被抓了,老天爷这么不厚道?把我弄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却一点运气也不给我!
转念又想,不对,我根本没做坏事啊!虽然想着她没有做坏事,但看到二爷那黑得泛青的脸,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免得这个冰山误会,毕竟他们是要在同一屋檐下朝夕相处的,想到这,朝走过来的萧俊说道:
“二爷……”
萧俊一步一步地走上前来,审视着眼前这个和他拜过堂的风华绝代的脸色苍白的女人,脑海中闪过洞房夜元帕上的那一朵小小的梅花,好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
不等梦溪说话,已来到她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凤眸一转,恍然射出一道寒光,逼视着梦溪的眼睛:
“好!好!真好!爷我的床儿还没捂热呢,这么快就想上三爷的床了!嗯?”
“二爷请自重,妾是二爷的妻子,二爷辱了妾是小,玷污了二爷的名声就不好了”
梦溪闻听此言,心头大怒,世上竟有这么喜欢戴绿帽子的人!清冽的眼神直视着二爷,冷冷地说道。
“李梦溪,你这个贱人,不配作我萧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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